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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张质朴 三伏天里,爷爷躺在藤椅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蒲扇。他常挂在嘴边的话有两句,一类是“蒲扇生风,拿在手中,有人来借,待到秋冬”,一幅很享受的样子;一句是“一年一年地,扇着扇着就到地底下去了
文/李宗奇 深秋来了,一群大雁往南飞,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这是小时候我读过的一篇课文,也是小时候在田间地头看到的场景。转眼间,人把树的年轮搬上了自己的额头,但课文和场景没有老,如
肖进 哥哥高考落榜的那一年,在复读与打工之间,哥哥竟然选择了后者,那时家里本来就穷,哥哥又这样没志气,于是,我很瞧不起人穷志短的哥哥。在哥哥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跟哥哥联系过,而父母知道我脾
吴建 初识小于是在一个炎热的夏日。那天,校长让我通知分管后勤的张副校长开会。张副校长正在在建的教学楼工地上检查,我打他的手机没打通,于是步行前去找。来到工地上,只见尘土飞扬,机声隆隆。在一堆大红砖
胡子民 我读小学的时候,每周都有一节手工课。所谓手工课就是老师教我们自己动手制作一些简单的玩具,比如捏泥娃娃、剪窗花。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叠纸,一张普通的纸在老师灵巧的双手下会变出许多有意思的东西
钱永广 到达朋友那座城市时,已是晚上八点多。早就听朋友说,他所在的那座城市,有一家小饭馆,店面不大,但做的菜却别有一番风味。 于是,我提议朋友,咱俩一起去品尝品尝。让我不解的是,朋友对我的要求
羊白 上大学时,班里有一位来自四川的同学叫毛小军,个子瘦小,说话曲里拐弯的。因为我来自陕南,对四川话并不陌生,有时就为同学们充当翻译的工作。渐渐地,觉得这个小个子还挺有趣,懂的知识也够丰富,尤其对
徐跃 小张婚假结束上班,通知大家晚上七点到他家去聚聚。这是我们办公室不成文的规矩。谁家有了喜事,该怎么随份子就怎么随,但办公室这个小集体,搞点特殊,需另外请吃一次。头儿老罗是小张的大媒,为了表示亲
刘希 我的老父亲,今年六十有余,烟龄却有四十多年,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烟民。 为了戒烟,我这个他唯一的孩子,曾用绝食威逼父亲写过保证书,可依然收效甚微。直到那年高考,我以全县第一的好成绩考入湖南师
马亚伟 回老家的班车在小区门口停,所以我每次回乡都不着急。上周末准备回家,我刚到小区门口,就看到一辆车启动了,我赶紧跑过去,跟在车后挥手,汽车却毫不留情地绝尘而去。下一趟车要等15分钟,我想起给父亲
文/潘新日 我不止一次被这突如其来的雨淋个湿透,很多时候,除了害怕闪电和狂风之外,我还是喜欢这种酣畅淋漓的雨,那份清凉和惬意,久久成为一种美好的记忆。 老人们说,夏天的雨是乡下的舞者。一阵狂风
中国有几千年的酒文化,女人与酒也由此结下了几千年的不解之缘。 读《红楼梦》,喜欢醉卧花丛的史湘云,她心无城府,喝酒更是豪爽之极,喝多了,就一个人在青板石凳上睡觉,暮春的落花纷纷落在她身上,一群蜂
文/朱耀儒 我们的祖先在长期的生存磨励中,积淀了许多优良传统。仅在改善环境和保护环境方面所进行的努力和奋斗,就足以让炎黄子孙感到自豪和骄傲。 从《尚书》等史籍的记载可知,我国从五帝时开始就注重生
婚后,我随老公来到乡下教书。工资不高,花销也不大,平时就住在单位家属院内。家属院共五排老屋,红瓦白墙,每家两大间屋子,一间隔成客厅厨房,另一间隔成两卧室。水泥地,白墙皮,木玻璃门,带一狭长小院儿。近
文/程毅飞 人的一生不能没有朋友,没有朋友就如同天空没有了太阳,让人始终生活在单调和寒冷之中。在我心中,朋友是上帝赐予我最好的礼物,所以,一直以来我都视朋友如生命,常以一颗感恩的心善待朋友,悉心呵护
文/闫莹莹 外婆家门前有一块池塘,上面飘着绿油油的菱角藤,一到夏天,藤子下面就会结满尖尖的菱角。 有一次,为了够一根稍远一点的菱角藤,我一脚踩空,失去平衡,跌在了水里。幸好池塘不深,很快被伙伴们
文/王如明 人在孩提时代,都馋,见什么新鲜的东西都想尝一下,口腹之欲特强。这一是因为儿童长身体,本能使然;二是儿童对所有未知事物充满好奇与向往,就像对未来的未知世界充满好奇与向往一样,有着亟待探索的
文/王雄文 盛夏到了,荷花开了。在西安的莲湖公园、丰庆公园、植物园以及灞桥生态湿地公园等,都可以看到亭亭玉立,娇艳欲滴的荷花。此刻,我的脚步正停留在大明宫国家遗址公园太液池的北岸上,望着池中的荷花,
文/吴红英 在夏风染绿山林的时候,我踏上了回乡的道路。家乡的水泉已魂牵梦绕了我好多年。 记忆中,外婆家的水泉有好几孔。有专门供一家人烧饭喝水用的泉;有浇灌庄稼、菜地、果树的泉;有洗衣服的泉;还有淘洗
曹春雷 雨淅淅沥沥地下。他骑着三轮摩托车赶到打工子弟小学门口时,四个孩子正簇在一把伞下,燕儿似的,探着头朝这边张望。 一到跟前,孩子们就喊起“叔叔”来,声音甜甜的,他“哎哎”地答应着。只有儿子
赵建伟 母亲说,你爸又换工作了,这老头子,做事没个长性。 这次父亲在我们小区门口做了一个保安。 从我读高中开始,印象中父亲总是在不停更换工作。先是榨油,用一种老式的榨油机,从煮豆子到扎豆饼
党满良 我和菜场的老刘是哥们。老刘是菜贩,人长得排场,能说会道,也很勤快,街道上有头脸饭店里的菜都是他负责送。 这一夜,我们几个人相约吃饭。到了包间,服务员笑盈盈地递来菜谱,老刘让我点菜,我随
王新荣 我喊她姐姐,但不是血缘意义上的那种。 那年,我来Y城打工,因为网络认识了一大帮子朋友,姐姐便是其中之一。起初,我们不熟悉,相互的交流只仅限于网络。后来,聊得多了,便熟识了。 第一次
刘宝凤 黄鹂唱歌,麦子要割。每到这时候我都特别兴奋,因为我知道夏收结束就可以去姑姑家送忙罢节,其实就是送曲帘馍。 小时候是我爸带着我去姑姑家送忙罢节,因为要背大曲帘馍。后来我长大了,他忙不开便
斯琴 安嫂蹲下把新长出的吊兰小植株种在围墙下,她的前面已经有三四十株成活了。安嫂小心翼翼地挖土拍松,把小植株轻轻地分开,植入土中。我不解地问:“嫂子,咋不栽花盆?” 安嫂说:“家里有,种这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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