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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宋尚明 收到一个手机信息,大意是把女人分为几类,其中之一是“精致”。精致女人,在国外如英国、韩国,比喻秀外慧中的优秀女人,现在中国也引入这样的说法。用来形容漂亮,外表整洁,穿着有品味,有礼貌,有
文/朱耀儒 漠西河是家乡西边漠西沟里的一条小河,家乡人不叫漠西河,而叫西河,也不知道村西的沟叫漠西沟,而叫西沟。漠西河这个名字是我上中学时在县民政局办公室的县级地图上发现的。听民政局的一位干部说,漠
文/朱敏 那场雪,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一场雪。 下午的第一堂课是体育,学校组织所有上体育课的班级到南湖公园跑步。大家排好队,唰唰唰地向南湖公园跑去。公园就在学校后门的对面,过了马路,穿过一
文/董昱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读着席慕蓉的《乡愁》,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12月23日,第二届深圳诗歌节暨2012中国诗歌年会的重要活动之一《面朝大海·2012年深圳诗歌大展》一书的首发式,在观澜山水田园美术馆举行。同时举行了“中国年度诗人研讨会”。 《面朝大海·2012年深圳诗歌大展
由中国煤炭报记者、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杂志签约作家王成祥撰写的我国首部大场景、立体化、全方位、摄录小煤窑、陕西煤老板打拼生存及生活状态的长篇纪实报告文学——《陕西煤老板》已由中国工人出版社出
一大约三四年前,在一次散文研讨会上,我见到了青年作家史飞翔。当时,互相初识,并没有晤谈。后来,我们两人之间,有了几次接触。我知道,他是写散文的,出版过几部散文集子。其中,两三本我粗略地读过。《历史的面
郑爱兰 也不知哪朝哪代规定的,女人出世后,就必须学做针线、料理家务、结婚生养,为家人和老公做饭;否则,就不是一个完美之女人。这个不是红头文件的规定,竟成了男人择偶、衡量女人的一个标准。 老公大
曹春雷 去邮局取稿费。稿费单厚厚的一摞,柜台里面的工作人员一张一张地处理。我在窗外等候。营业厅里很静,等待办业务的只有我自己。 有人推门进来了,裹挟着一阵寒风。是位中年人,农民工模样,穿得很单
田冲 前几年,我仗着年轻气盛,能写一手好文章,对婚姻大事毫不在乎。总认为只要自己勤奋努力,将来在文坛上混出个名堂,好姑娘就会自己找上门来求我的。那时,确实也有好几位姑娘追我,我总嫌人家长得没有天仙
文/林荫 每当曦亮挤褪夜色,这个被山峦围着的陕北小城,如一被撕开罩布的大鱼缸,人影如鱼儿般在朦胧中蠕动开来,最先显出声响的大都是那些由小城发往西安、北京、银川、包头等地的长途客车的喇叭音和车主招揽顾
晚秋,车过秦岭,隔窗望去,漫山耀眼的红叶就会扑面而来,吸引你,震撼你,征服你。悠忽间,仿佛走进盛唐帝国,那大气,那豪放,那绚烂,引领你一路痴痴地去翻阅,去欣赏,去领悟,去解读。 红叶披挂的秦岭,
文/王纯 看过一幅油画,画面上一个美丽的女子,正静坐在书桌前。她神态平静,嘴角有不易察觉的笑意,眉目之间是平和之气。她微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垂落成一帘幽梦,仿佛藏着心事万千,又仿佛思绪纯净,了无
文/范源 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当回到居住的小区时,我都要习惯性地看一眼楼前草坪上仅有的那棵无花果树。今天下班回到小区时,抬眼望去,草坪上的情景使我茫然——树枝被砍得七零八落,只有一根光秃秃的树干矗在草
文/柯贤萍 老屋真是老了。久经风雨的剥蚀,墙壁凹凸不平,坑坑洼洼。像一位颓废沧桑的老人穿着一件被荆棘扯破的衣服,褴褛中透着可怜。窗户玻璃蒙上了厚厚的灰尘,窗棂上红色的油漆已经剥落了,现出斑斑锈迹。
伏萍 2012年11月8日,党的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即将在北京隆重召开。这是我们党的一次重要会议,更是丰富精神文化生活的一座里程碑。 我党一大召开至今,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实现了从国力羸弱到国富民强,从闭关锁国
党建锋 星期天陪妻子散步,妻子无意间提议去看看房东阿姨。房东阿姨是我以前租住房子的主人,大概已经六十多岁了。她家的三层小楼距离我现在住的房子不远,没走几步路就到了。远远看去,阿姨家二、三层楼上都挂满
梁霞 在我们小区里,总能看到一个小女孩穿着不鲜艳却洗得十分干净的衣服,经常会在院子前挥着一把很不相称的大扫帚打扫,有时候还会帮左右的老人倒门前的垃圾。 后来才知道女孩今年只有十五岁,从小与母亲相依
鲍海英 参加完同学聚会,我正准备回家,已有十五年未见面的同学刘军,却有不让我走的意思,主动和我攀谈起来。当得知我家就住在这条街的附近,他执意要到我家小坐片刻。都是十几年未见的老同学了,又不好拒绝。
文\杨石珊 走进春的怀抱,放眼四望,随处可见星星点点、翠绿可爱的荠菜。 荠菜是家乡原野上极其普通的一种野菜,人们很亲昵地把它唤作荠荠菜。荠菜在中国古代文化典籍中颇有风雅,《诗经》中有“谁谓荼
文/刘婕 在这春天里,和朋友沿旬河一路南下,走呀走呀,走向旬河的尽头。一路上樱花开了,桃花也开了,河里的水也涨了,纷纷的春雨不停地下着,朋友说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走到哪里就是哪。 路上停
文/李人庆 又是一个春天。每年的这个季节,我都会想起一棵老树。 老树是一棵虬枝盘错,像根雕一样的柿树。 老树长在地头,巨大树冠遮掩着的是生产队分给我家的责任田。距地头不远,是一条清亮的小溪
文/王永强 又一个春天来了,春风里,去未央看桃花未果,习习清风却送来几声悠远的佛钟。沐着如丝细雨,寻着梆梆的木鱼,穿过凤城八路与朱宏路相交的十字,顺着丰产路走不上几里,就可以望见“大唐感业禅寺”巍
不知是黄土高原的屏障阻挡了瑞雪的脚步,还是它没有搭上呼啸的西北风列车。在深冬的那个季节,西安仍然是隔三差五地飘着冷冷的细雨,让人不由地怀念曾经雪满大地的日子。 雨让古城早早地走进了夜幕。在出门之
文/宋奇瑞 老林本名叫林木森,据说是娘生下他准备取名时,算命先生说他命里缺木。他爸说是咱林家的“林”字本来就是两个木,要是再缺,就加一个木,三个木不就是“森”了吗?于是,林木森就成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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