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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永强 又一个春天来了,春风里,去未央看桃花未果,习习清风却送来几声悠远的佛钟。沐着如丝细雨,寻着梆梆的木鱼,穿过凤城八路与朱宏路相交的十字,顺着丰产路走不上几里,就可以望见“大唐感业禅寺”巍
不知是黄土高原的屏障阻挡了瑞雪的脚步,还是它没有搭上呼啸的西北风列车。在深冬的那个季节,西安仍然是隔三差五地飘着冷冷的细雨,让人不由地怀念曾经雪满大地的日子。 雨让古城早早地走进了夜幕。在出门之
文/宋奇瑞 老林本名叫林木森,据说是娘生下他准备取名时,算命先生说他命里缺木。他爸说是咱林家的“林”字本来就是两个木,要是再缺,就加一个木,三个木不就是“森”了吗?于是,林木森就成了他的名字。
文/靳光耀 见到李克利之前,观其草书笔走龙蛇,逶迤磅礴,有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更准确地说,如黄河壶口呼啸奔涌,连绵浩荡,百折不回。细看,结字奇异,用墨淋漓,笔画勾连紧密,简约处经常出人意料,让人颇
一个人在路上,童心不老,天塌不倒,常乐不恼。朋友说我,沉静立身,从容说话。我浅笑,一切言动,都要安详。这,就是一个人在路上的妙处了。 少了世俗的纷纷扰扰,没有红尘的尔虞我诈,穿行在心灵的世界,静
文/文雪梅 春来了,不由会想起家乡的野菜,它时常绿油油一片,呈现在我的记忆深处。 小时候,家里生活拮据,一盘浇着蒜泥、清油、红辣椒的野菜对我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美味佳肴了。野菜就着糊汤越吃越香,其
刘紫剑 父亲是共和国的同龄人,是那个年代村里少有的知识分子。我印象中的父亲,劳作之余,很多时候,都是手不释卷的。1993年,我刚参加工作,有一次回家,无意中发现父亲看书的时候,总是用手把书放到最远处,
武秀红 二姐的手机很普通,二百多元买的,只能发短信和接听电话,其他功能都没有。但二姐给母亲买的手机却一千多元,能拍照能录像能听歌,功能很全。她还买了款最新的手机送给她儿子——我的外甥做18岁的生日
汪志 1985年,17岁的我初中毕业后放弃继续读书的机会去安徽铜陵市,叫在那儿工作的伯父给我找份小工做,终于在江边的一家化工总厂找了份卸货的苦差事。 一天早上七点多钟,我去上班,只见马路上是人来人
米若 因为卖一套自己住了多年的房子,我和很多中介打过交道,小陈是其中一个。 这个年龄和我的外甥一般大小的小伙子,个子不高,身材细瘦,白净的年轻脸庞上,眉毛浓黑,眼神纯净,看着很让人踏实放心。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张翟西滨曾将他散发在各种报刊、杂志上的时评和幽默诗拿给我看,他那独到的视角,个性的词语以及强烈的时代感,都在我的胸臆间引起强烈的震撼。后来,他将自己的作品反复精选,先后出版了《人
叶树浓 那天早上,我送父亲到车站。上车的时候,他对我挥一挥手,淡淡地说:“你回去吧。”说完便将微笑的面容转过去,瘦削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拥挤的人流中…… 父亲已经老了,他那拘偻的身影总出现在我那
宋殿儒 迷人的玫瑰,不知曾迷醉过多少情人,而谁也不会知道,油菜花也很“油菜”,曾经帮人迷醉了一代佳人。 那年我高中毕业回村在村里的中学教书,遇上个让我眼睛一亮而又忽然心跳的女教师,她不但人长得
子羊 刚参加工作的那年冬天,在大西北的戈壁滩上,我迷了路。 那是个礼拜天,我离开驻地到三十里外的镇上书店去买书,因为着迷,因为忘情,一头扎进书中出不来,直到书店要关门,我才如梦初醒。 赶紧
杜志祥 四姐大我十多岁,从记事起,就觉得她是个大美人,身材高挑,五官端庄,嫁给了北大街花店巷一户人家。女婿是中国驻前苏联大使馆的文化差赞,可能是因为俩个人差别太大,也可能是经常不在一起吧,这段婚
每个刚从学校走向社会的“幼稚人”,都会或多或少地遇到这样的问题:当你毫不设防地向同事敞开心扉时,不是每个人都能与你赤诚相见,回应你的可能是妒忌和暗算;当你热诚面对社会时,不是每一扇打开的窗口都向你展
在我们西北地区,能称其为江的河流实在不多,也颇为珍惜,陕南的汉江便是离我们最近,最著名的江水了。所以,长期生活在渭河边的人们总有一些对汉江的向往,对江滩漫步的憧憬,我尤其如此。 一次偶然的机会,让
文/韩景波 天天都是忙啊!只有每个周末回家的一路上那点空闲是属于我自己的,所以我喜欢读书,就把那点空闲很珍惜地给利用上了。 回家的道是山道,山水风景忒好,更有一道宁静。有一种植物叫芦苇,我们家乡
文/米若 我的风信子开花了,在临近春节的寒冬腊月。 她毫不起眼地绽放在客厅一角的花架子上,一串儿素雅的淡紫色花瓣微微弯曲着,从葱绿的笔直挺立的叶间探出头,彷佛矜持端庄的少女一样,似要抒怀却又欲
张燕峰 老公出身寒门,其貌不扬,事业无成,不惑之年仍然是机关里一个小小的科员,与所谓的成功人士毫不沾边,但其性格温良敦厚,为人旷达,尤其是在婚姻家庭里,更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被朋友们戏称为“玲珑
王书伟 住进小区有几年时间了,以前我和保安很少有接触。一是保安换得比较频繁,刚刚混个脸熟,结果物业又换了新人;二是每天匆匆从门前经过,感觉也没事什么事情需要和保安打招呼。 和保安老李熟悉是因为
文/紫慕 烟雨濛濛,想起了那年的那把小雨伞。那是一把荷叶伞,豆绿的伞面上画着一叶墨绿的荷叶,油光闪亮。 那些年月,我和祖母相依在湖边的一座小泥屋里。春风里,湖边上的一带烟柳就染了鹅黄,湖面上荷叶
一个黄昏,友人相邀,乘舟夜游秦淮。 夜幕褪去了白日的喧嚣,一弯新月垂在枝头。我们从文德桥登上画舫,一路伴随着船尾潺潺的水声,在微风拂面中,穿过一座座古老的石桥,缓缓前行。两岸青砖小瓦,马头墙巍然耸
范闻鑫 我父亲是拉板车的。板车就是木架子车。 拉板车很辛苦,父亲每拉满满一车钢筋、铁板,腿上的青筋就鼓起老高,变成黑紫黑紫的,像要爆炸似的。其实,这叫静脉曲张,是长期干重体力活所致。静脉曲张痒
马丽 “二月二,刮大风。拾干棒,摊煎饼。”这是我儿时经常念叨的歌谣。 那时,尽管生活很清贫。但是,每年的二月二这天,母亲总会拾来干树棒,弄些面粉给我们全家摊煎饼吃,母亲心灵手巧,她做的煎饼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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