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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正银发现塑胶篮球场又有一些积水,郑能亮便拿来拖把慢慢地拖着。雨后初晴,空气非常新鲜,所以很多同事喜欢在球场边的跑道上走圈圈。他们边走边说笑。大约半个小时后,走圈圈的同事们只剩下了两个人。郑能亮还继
□孙文胜仰天看云,是一种独特的享受。春天细雨绵密,云也薄薄的。铺在天上,就像蓝色的背景布上撒了一把白棉花,薄的地方透着底色,厚的地方蜷成一团,看得人很难尽兴。夏云来势猛、跑得快,你刚发现一朵奇云,未及
□张鸿雁 每一条枝梢都向云朵眨着眼每一个新芽都噘起红唇坡上每茎草木都是新生的正闹着要扑进每一缕阳光怀中 小河在柳树的打扮下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梨花正填充着季节的留白为岁月补上一片雪花桃花一簇一簇点燃乡野
□李永刚 在青铜器博物院和一群青铜器聊天 完整的西周就放在这里遥远而苍茫的从前有礼乐奏响有战火炀炀精美绝伦的酒器陶醉了王朝灿烂的时光锈迹斑斑的镞镝戟钺讲述血淋淋的战场肉食者在深谋战争与和平庶民在“莫
□刘光辉“采野菜,行且顾,野田雨深泥没路。稚男小女挈筐笼,清晨各向田中去。”春天的乐趣,不仅是身体感受到的温度,暖阳融融,柳芽青青,也不仅是鸭知水暖,鱼儿欢腾。春天的乐趣,更是那在山野田间的
□高鸿人不走出去,家就是你的世界;走出去,世界就是你的家。走出去,才会让心灵充满渴望的体验。故园东望路漫漫,远客思乡,谁不垂泪?天涯游子,满怀羁旅之愁,自有思归之叹。古今中外有斯心者,由来已久,唐代诗
□秦汉美丽的风景常常藏在隐秘的地方。乘车来到距陕北名堡——瓦窑堡68公里的赵角村,于一桥上,子长县高台便民服务中心主任冯建平指着桥下的水沟介绍道,这就是著名的重耳养生谷。许是我的寡闻,许是峡谷
91岁的父亲去了天国,几天后87岁的母亲也跟着去了,就像年轻时义无反顾跟着父亲支援大西北建设一样。在半个多世纪相知相爱相守中,距离是父亲母亲这一辈子都抹不去的痛。
□程毅飞我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窗外的玉兰含苞,柳丝摇曳,心中便泛起层层绿波。也想扛一把铁锨、拿一把锄头走出去,在河堤旁,或者山坡上,栽一棵树,植一片绿。就像小时候一样,跟着老师在学校后面的山坡上,栽植下
□田继光我小时候,在家最喜欢干的两件事:一个是盼望着村里谁家过事,我去吃席;另一个是亲戚来家,我端盘子上菜上饭。姊妹四个当中,我排行老三。父母常说我做事灵光,有眼色,会伺候人,因而这活我就干了。乡下的
□张喆以前读《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时,总觉得作者的梦想很“小”。短短三天,在幼时的我看来并不是一件值得祈求的事。若是我来许愿,少说也要“向天再借500年”,仿佛只有如此豪情才配得上&ldqu
□王蓓蕾在社交平台上无意中刷到了“时令菜香椿上市,你爱吃吗”的小视频,看到“香椿”二字时,我不禁口舌生津,心想这种春日限定美味怎能错过,连忙给父亲打电话叮嘱,家乡的香椿发芽后一定要
□管增军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得与失在时光的年轮中画上了高低起落的音符,人生本就是一场得到与失去不断徘徊的旅程,幸或不幸区别于我们对待的心态,这一站错过的林海雪原,也许下一站会以
□秦永毅从早上一睁眼,车的问题就一直在满仓的脑子里萦绕,让他又忧又烦。明天,四姑家孙子结婚,四姑十几天前就专门叮咛过,到时候一定要来吃席。去是肯定得去,关键是怎么去?四姑家住在塬上一个小山村里,距离满
□刘代领几年前,我在一家杂志社上班,有两个女大学生来编辑部实习。她们来时,我们那期杂志的稿子已经组织好了,想着锻炼她们一下,我让她们先从校对开始,并嘱咐她们校对时要仔细,遇到把握不准的要多问。这期杂志
□同亚莉你想做个什么样的人,你就向“这个什么样的人”的方向不断努力吧!这是人们成功的一般规律。你按照给自己设定的目标,制订实施计划,然后根据事情的发展变化,不断再修正你的行动,不断去努力,这
地上一片麦黄,树上一片杏黄,割麦累到腰快要折、嗓子快要冒烟时,队长把镰一挥说:“割到那棵杏树下,收工,吃杏。”男男女女一下子都活了过来,一人两行,左右开弓。一时间银镰飞舞,嚓嚓嚓一片脆响。此
关中书院。崔文川 摄 秋天的一个傍晚,我独自一人,来到寂静的关中书院。秋风落叶,我思绪绵绵。一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中,白鹿书院的山长朱先生送给黑娃有一句寄语:学为好人。朱先生写下“学为好人&rdquo
□周传利陕南秦巴山间的汉江岸,一个叫石泉的县城,城南有一条老街,全长1千米,历史上曾经是商贾云集、繁荣富裕的商贸一条街,是明清时期建筑风貌的千年古城老街。月色被朝阳渐渐吞没,天空由夜晚的深蓝慢慢过渡到清
□芳闻 一树雪花在三月,开成诗的意象春风摇曳一朵朵白云浩浩奔向天际 多想,靠在树下听齐桓公机智突围的千年过往喝一杯酽酒泡过的花茶沦陷在时光里 多想,沉醉在慵懒春风里让一帘帘流苏沁入心湖轻吟慢酌一阙清词将祝
□诗村 三月,白鹿原上的风吹过田野吹过山坡麦苗挺起了身板迎春花睁开了眼睛星星点点,灿烂金黄 三月的风吹开了头顶上的云朵雨滴飘落淋湿了干涸的土地滋润着乡下人的眼睛 走在小河边上我发现芦苇吐绿柳枝招手春燕衔泥
□陈彦俯瞰镇安县城文学是什么?对于我,她是生活与阅读相互刺激、发酵的产物,是对过往生活储存的持续开发整理。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会在一闪念或梦中,复现曾经生活与居住过的乡村、城市,有时半夜醒来,会突然发蒙
我叫孟福贵,1933年出生在华山脚下一个贫苦农家。两岁时母亲就去世了,不久,后妈进了门。
表妹翻出珍藏了二十几年的父亲的几枚证章,她说还有几枚已经丢失。其中一枚“抗大”的校徽鲜红夺目,黄色的楷体字清晰,五角星上一匹黑色骏马驮着冲锋的战士。复员证履历上赫然记载着他的战斗历程:
前段时间,我爸妈从老家来帮我们带娃。他俩时不时感慨,现在养娃条件真好啊。我爸妈回忆我两三岁时,他们不仅没有老人帮衬,还得照顾脑溢血的奶奶。而现在,带娃人力资源充足的家庭,6口人轮着来。人手不够的,有幼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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