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文化 > 文学
我在空中轻轻飘落, 如同孤独的舞者。 没有旋律的伴奏, 只有风的低语。 我覆盖了城市的喧嚣, 让钢筋混凝土的森林, 暂时忘却了繁华。 我在屋顶上留下足迹, 在窗户上画出图案。
除夕,正在客厅等着看春晚,忽然手机响了。电话是忍冬打来的,说已经到了我们小区门口。听了这话,我心里既酸楚又愧疚,急忙往出跑。 提起忍冬,一言难尽。 十年前,领导安排我去采访一个护士,说这个年轻
对于矿工来说,新春团圆饭就像一条无形的线,这头牵着归来人最长情的陪伴,那头牵着坚守者最诚挚的祝愿。 华灯初上,中西创意竞技,南北风味融合,从候场到登台,一桌桌新意十足的团圆饭井然有序地穿梭在各家
旅游有瘾,每隔几天就想出去一下。然而,临近春节,加上天寒地冻,不宜远行。选来选去,选择了以前工作过的地方。 以前工作过的地方在二十公里外的山里,是一座金矿。后来因为资源枯竭,关闭了。 走到峪口
年是刻在中国人骨子里的惦念,大家似乎都在等着,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也在为这一天欢喜地忙碌着,总之没过农历新年,似乎这一年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结束。过了腊月初八,年算是缓慢拉开了帷幕,家里开始打扫卫生,
廉洁如一泓清泉,静静流淌。它不为尘埃所染、不为岁月所改,它是一颗守得住风雨、耐得住诱惑的心。它似晨曦初照,恬静而温暖;又似晚风拂面,清幽而深远。它流淌在我们的心间,洗涤着尘世的浮华与喧嚣。 在林间
岁末悄然而至,路边的树上彩灯悬挂,流苏垂垂,年味儿悄然弥漫。要说过年,第一当属妈妈做的蒸碗。 蒸碗,寓意着蒸蒸日上。说起蒸碗,腊月二十开始妈妈就张罗开了,最先就是食材。挑选食材可是需要早点出门的
在岁末年初的温柔时光里,有一条路,它不问归期,只邀心灵;有一种情,它跨越千山万水,直指人心最柔软处。这条路,是归途;这份情,是思乡。寒风渐起,雪花轻舞,拨动了心中那一串串涟漪,那是对家的深深眷恋,是
在外地漂泊多年,每当夜幕降临,月亮升起,心中总觉得故乡的那轮月亮最大、最亮、最温暖。 小时候,我常依偎在奶奶温暖的怀里,静静凝视着那一轮明月。有一次,圆润如玉盘的月亮突然缺了一角,我好奇地问奶奶
我家有一只狸花猫,它的名字叫“小花”。这个名字源于它身上斑驳的黑白花纹,就像一幅天然的抽象画。小花的眼睛像两颗闪烁的绿宝石,每当它注视着你时,仿佛能洞察你的心思。 小花性格独立又慵懒。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在人生漫漫旅途中,无论处于何种境遇,我们都要以坚定不移之志,如松柏般傲然挺立。即使遭遇重重困难与挫折,也要敢于直面生活的磨难与艰辛,选择迎难而上,冲破层层阻碍
过了大寒节气,距离2025年新春的脚步越来越近,浓浓的年味在空气中悄然弥漫。远处不时地飘来孩子们响鞭炮的声音(今年小范围允许),我作为我们当地文学期刊的执行主编,顾不得也没有感觉去为全家购置春节年货,却
趁着黎明的第一缕阳光还未刺破天际,盘点过往的一年,油然而生的快乐是发自内心的、缠绵的幸福。穿越惑与不惑的边界,一种力量总是不停地翻滚,一种温暖总是不停地跳跃。作为倔强的旅人,每一次经历的绝妙瞬间,内心
所有过往都在视线里仿佛儿时醒来第一眼看到的窗花冷得热烈记得冰溜滴下的每次问候在手心里散开那是母亲唇边飘出的乳名冒着热气年轮悄悄告诉发丝别急着改变色系出发不能确定哪里就是终点 冬天总会用自己的方式迎接蜕变
冬隆朔气寒, 年近客家还。 犹记孩童事, 柴屋情最牵。(春草)
清晨,轻轻推开窗,凛冽的风裹挟着丝丝寒意直灌而入,呵出的白气瞬间模糊了视线。 年关将近,北方的冬天透出骨子里的冷峻。街边树木只剩下干枯的枝丫,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目光扫过手机屏幕,恰好瞧见他发来的
“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猪肉……”故乡的新年在一曲曲童谣里拉开序幕,记忆中的年味也在心底弥漫开来。孩童手里的烟花,烛光摇曳的大红灯笼,香气扑鼻的腊肠……但细数
腊八过后,年的气息愈发浓郁,丝丝缕缕,萦绕心间,不禁勾起我对儿时腊月年味的深深眷恋。 那时,我们在内蒙古住平房,院子里有一个堪称宝库的凉房。家家户户凉房里都有几个大瓮整齐摆放,专门用于存放腊月里
在中国的美食版图上,岐山擀面皮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它不仅仅是一道美食,更是一种文化的传承,一种情感的寄托。 制作擀面皮的过程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着诸多讲究。精选优质的小麦面粉,经
在无垠的蓝色边缘, 我与大海相遇, 波涛轻抚沙滩, 岁月静好如初。 海风轻拂脸庞, 带走尘世的烦忧, 浪花拍岸声中, 心灵得以自由。 海鸥翱翔天际, 自由的歌声悠扬, 我听海的低语, 诉说着古老的
快过年了,妻子给二姐买了一身新衣服,今天正好有空闲,和妻子给二姐送上去。 二姐家在黄土高塬上一个偏远的小山村。 驱车行驶在那条熟悉的乡间小路上,关于二姐的记忆像电影一样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二
在时光的长河中,有些情感如同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难以释怀,而我对爸爸的愧疚之情,便是这样一种深沉而持久的情感。 爸爸,一个在我生命中占据着无比重要位置的人,他用自己的辛勤劳动和无私付出,为我撑
我的家乡在秦岭南麓的丘陵地带,村口有一条溪流蜿蜒曲折,滋润一方。小时候,溪流上有一座石拱桥,不知建于何时,我们上学或是赶集,都要从那里经过。就是这么一座普通的石拱桥,虽然不那么引人注目,依旧是深情
有没有猝不及防的一瞬间 突然想起正在仰望天空的少年 他用目光指引云朵去追赶另一方云朵 他用东南风将天空涂抹成了瓦蓝 他甚至学会了召唤一群麻雀飞进耳朵 那时候木门虚掩,时光可以缓缓虚度
在古城西安南郊,草场坡像是大地微微隆起的一道脊骨,坡面舒缓。上世纪70年代,它的周边是一片片麦田和草地,麦田的色彩随着季节而变化,由绿渐黄,由赭渐白。草地层层叠叠的绿意中,夹杂着星星点点不知名的野花
陕工网——陕西工人报 © 2018 sxworker.com. 地址:西安市莲湖路239号 联系电话:029-87344649 E-mail:sxworker@126.com
陕ICP备17000697号 陕公网安备61010402000820 版权所有 Copyright 2005陕工网 未经书面授权不得转载或镜像 网站图文若涉及侵权,请联系我们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