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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快速发展,国际地位不断提升,中国人更应该有自己的文化自信。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平时闲暇之余,我也会翻看《易经》《道德经》《孝经》《诗经》等,并带着学生同读《三字经》《千字文》《弟子
读小说的时候,我喜欢寻找少年的形象,甚至有段时间,我只挑和少年有关的小说读。时间一久,心里就有了一个衡量小说的标准,即:能把少年写好的就是好小说。我当然知道这是一种偏见,可直至现在,我依然信奉它。
我从小喜欢读书,如今无论是老屋还是新居,凡是能落脚的地方,都堆满了书。仔细回想,从幼时到步入暮年,购买的书大约有3000多册,阅读过的更多。由于多次搬家,留下的大约还有1000多册。每当夜深人静或是心绪不
西安人爱吃面,把吃面叫“咥面”。“咥”在陕西方言里是吃的意思,一个“咥”字,给人感觉就特别解馋和带劲,常被人看作吃得极致或最高境界。“咥”之为字,出自《易经&mi
李拴伍 第一次带钥匙是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窑洞柴火里收了一枚鸡蛋,真是天上掉下了馅饼,不知藏在哪儿好。经过观察琢磨,我给家里的一张很古旧的桌子抽屉装了锁扣,将那枚鸡蛋锁在
袁成 初冬寒意浓重,冷风带着几分凛冽拂过脸颊。但周末的暖阳实在诱人,像是大自然发出的盛情邀约,我便带着孩子奔赴郊外山林去爬山、野游,好好晒晒太阳,也让孩子从课业里脱身,亲近自然。 进山前,孩子
张婷冬,悄悄探出头来雪,在赶赴的途中徘徊我感恩雪花的飘临更感恩雪色中那如梦的浪漫亲爱的队友,与我并肩作战初遇你的瞬间,心已萌动爱念或许是命运的捉弄我们的情感,未曾深深沉淀然而,恰如那句箴言平淡岁月的光
(外一首)王琪古道上已无烽火连天一条野径被荒草和沙丘覆没当几只灰鼠翘了翘胡须窜离午后烈烈西风吹打着我的衣衫大漠升起的孤烟,散尽天边单调的昏黄,此时成为空茫的代名词 一棵沙枣树顽强地活过秋冬披星戴月,把自
熊荣军 一场朔风,一地霜白,满山柿红……大自然以细腻笔触在岁月长卷上勾勒出一幅霜白柿红的冬韵画卷。 正如李白吟:“醉看墨花月白,恍疑雪满前村。”而今我咏叹:“霜白织锦
韩景波 书屋坐北朝南,依山傍水。南面有一扇大窗户,春夏两季太阳北走,窗前荫凉,炎夏也不觉热。天气凉后,太阳又逐渐南移,早晩阳光映窗,尽是一屋的暖。“南窗日暖好读书”,我喜欢在这漫漫长冬
李方 老禺是个“铁二代”,走南闯北修了大半辈子铁路,早已记不清曾经打通过多少座大大小小的隧道。如今到了临近退休的年纪,却在川西高原上遭遇了一生中最大的“拦路虎”。 三年前,
晚上七点多,正在客厅看电视,忽然手机响了,是妻弟打来的。妻弟说刚刚接到老家电话,二伯去世了。猛地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十分突然。 二伯是岳父的二哥。岳父弟兄四个,大伯、二伯、岳父、四叔。 两个月前
我的祖母在世的话刚好94岁,但她老人家却离开我们家近25个年头了。祖母去世的时候,说实在的我没有多大的悲伤,我只记得我很卖力,一个人去农场联系蔬菜,为了祖母的丧宴忙进忙出还乐此不疲。那阵我上小学六年级
《被讨厌的勇气》里有一段话我很喜欢:“人生是不断与理想的自己进行比较,而不是活在他人的评价之下,我们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期待而活着,而是为了自己活出自己的人生。纵使被说坏话,被讨厌,也没什么好在
公婆勤快,在村子里有口皆碑,村里的小院在公婆的打理下,一年四季,“主配角”轮番登场,春夏秋冬,演绎出小院丰富多彩的景色。 春天,香椿芽菜作为院里的“主角”占据了家里的厨房、门
近来很想谈谈学习,当然一谈学习,总离不开荀卿的“学不可以已”那句话。其实,我曾经也是把这句话奉为宗旨的。我用这句敦促自己“不已”,也提醒甚至教导别人也“不已”。可进来
经典的书就是常读常新,每读一遍都有新的理解和收获。近日再读《平凡的世界》,恍若拾起珍珠般让我欣喜。掩卷良久,我的内心始终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再读此书,不仅让我感受到了文学的魅力,更让我惊叹于路
“我就想做班主任。”这是全国知名班主任、全国模范教师于洁做了20多年班主任的回答。在没有读《我就想做班主任》这本书之前,因为繁琐的班务管理、学生的成绩问题、家校沟通中的困难、工作时间长,加
郑曼的《乐人》,是一部集中关注表现关中平原的乡村乐人在红白喜事上演奏的长篇小说。小说中,作家以老关家关仕林的乐人生涯为聚焦点,把乡村乐人以及乡村生活活色生香地铺叙开来。通过对一群乐人日常生活的集中记述
记得在今年春天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办公室外边有两排整齐的朱砂梅,只要春天一到,便艳艳地开放,时不时地吸引着我的身心。别人赏那梅花的颜色,说没办法用语言表达,说出来就失了味,我说是艳艳吧。对方说,不是
《聊斋志异》中说,陕西华阴有一个叫安幼与的书生,淳朴善良,富有同情心,常仗义疏财,尤其喜欢放生。遇到猎人捕获的鸟兽生灵,会不惜重金买下来,然后放归自然。 (一) 有一次,安幼与到亲戚家帮忙办理丧
对于这个话题我一般不涉及,我时常觉得自己都不幸福,如何有资格来谈论呢?但有时候又身不由己的去想,即使没有理出什么头绪,可有一点,也只有自己明白,追忆时遇到心怡的事会舒服,这种舒服确实不是铺天盖地的,
□韩盼锋 我心心念念、付诸全力培植养育的那株花儿,终是枯萎了。 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我昼夜不舍地观赏、浇灌、滋润的那株花儿死了,连同新生出的叶子也蔫了。 我试图救活它,把它移到阳光下,放到通
□辛恒卫 乡下老邻居张小敏的母亲已有八十八岁,耳不聋,眼不花。我每次回乡下都喜欢买上几斤老人爱吃的点心去看她,一来二去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老人告诉我,她妈妈就长寿,活了九十八岁。按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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