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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锦高 桂林位于漓江上游,阳朔处在下游。漓江如一条玉带,在万山丛中穿行,两头各系一个明珠般的城市。从桂林坐船顺流而下六十公里,到达阳朔,沿途烟雨苍茫,山水蒙蒙,让人置身于梦幻一般的境界。在船内坐
春草 仲夏暑渐酷,出寻谷里屋。 银河重涧落,鹊婉鹞盘舞。 敛翠绿夺目,清凉客畅舒。 悠闲于淡伫,寡欲是逵途。
李永刚 1.这里的夕阳惊艳了我出河东机场,下午6点20夕阳率先与我相见偌大的火红氤氲开来燃烧在不远处的贺兰山巅红得一塌糊涂给陌生的我们一个火红的惊艳一架飞机飞过蓝蓝的天空留下一道长长的白是云,是梦是一条长长
彭程 走出一楼小院门口,下台阶向右拐,沿着围墙走到小区的一条散步甬道上,一共15米的距离。 这里原本没有路,我买了20多块椭圆形的青色踏步石板,均匀地铺在地上,就成了一条稍稍带些弧度的小径。 石
严天池 这个小镇叫寺前镇,因建在旧时太云寺的前面而得名。如今,太云寺没有了,小镇却在。小镇布局挺规整,纵向和横向的街道都是正南正北正东正西向的,所有的小巷道都没有斜街或是转弯街。小镇以东西街和南
刘聪博 茶者,天地灵芽也。其生于云雾,发于幽谷,藏千年寒暑之气,纳四时阴阳之精。自神农尝百草而始,至陆羽著经论而扬名,其间或为药石,或为贡品,或为雅趣,或为商货,实乃中华文明之血脉,九州生民之魂
李梦芸 在城市的边缘,一片麦田悄然铺展。那是大地织就的绒毯,以深浅不一的绿和热烈的黄交织出季节的诗篇。麦秆笔直而坚韧,仿佛田野的卫士,守护着这方质朴的天地。麦穗沉甸甸地低垂,每一粒饱满的麦粒,都
周菲 暮色漫进阳台时,儿子正踮着脚尖在黑板墙上画卡通画。粉笔与黑板墙摩擦的沙沙声在黄昏里格外清脆,这声音忽然叩开了记忆的闸门,让我想起二十多年前那面被父亲刷成靛蓝色的墙。此刻,暮风裹挟着往事的碎
王宝雯 芒种刚过,天便一日热过一日,白花花的日头下,大地几乎蒸腾起来。这时,我总会想起奶奶的绿豆汤,那股清甜的豆香,是我记忆里最沁人的清凉。 儿时,故乡的夏天有许多避暑法子:蒲扇轻摇,带来丝丝
付增战 说实话,我小时候很不爱洗澡。 不爱洗澡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老家铜川旱塬缺水,无法养成经常洗澡的习惯。二是因为没有经常洗澡的习惯,所以脱光了衣服,身体一进到热水里总是莫名感到心慌和羞耻
刘超 “二爸”,是陕西关中人对自己父亲弟弟的亲切称呼。他就如同自己的第二位亲生父亲一般,伴我成长,教我成人。 在我记忆中,二爸的身影如同岸边那棵苍劲的老槐树,深深地扎根在我心间,永远
贺育锋 每每回到老家镇子,站在那宽广的中心大街上,我眼前便会闪过一个身影。小小的个头“腾”的一声从自行车的后座上跳了下来,撞在了我面前,一张盈盈的笑脸,欢喜得像朵绽开的石榴花,那是读高
王熙尧 童年时,父亲的肩膀在我眼里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每次下班将我举至肩上,他双肩宽阔厚实,坐在上面我仿佛成了世上最高的人,和父亲笑着闹着,张望着山那边的世界。 父亲是煤矿安全技术员,从我
李增勇 西边的日头刚沉下地平线,天亮拖着行李箱的身影就出现在村头小道上。这个即将从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才生,突然返乡复读的举动,像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让整个村子炸开了锅。街头巷尾、田间地头,到处都是
王飞 陕西渭北平原的深处,卤阳湖静静地躺在时光里。这片曾经滋养过秦汉王朝的盐泽之地,如今被现代工业的履带留下新的痕迹。在农耕文明与工业文明碰撞的地方,卫建宏用《漫泉咏叹》和《卤阳湖畔》两部散文集
胡忠伟 作家吴昕孺,1967年出生于长沙,1985年考入湖南师范大学政治系,开始了文学创作。早期为“新乡土诗派”的骨干,后来涉足散文、小说、评论诸门类,出版长诗《原野》、少儿小说《牛本纪》、长
杨志勇 写下这个题目,要介绍的人物是陕南紫阳县的一位基层干部,以我的角度应该称他为“一位基层作者”。他的名字叫叶柏成,笔名叫“陕南瘦竹”。他写诗歌、散文,也写读书评论,在单位
孙鹏 我们经常说这么一句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名师指路。”我的理解,这句话并没有先后谁更重要的意思,读书也罢、增长见识也罢、积累经验也罢、高人指
高建群 忠实先生去世九年了,寒来暑往,他的坟头上已长出萋萋荒草。长篇小说《白鹿原》风行之后,好像激起了这块地面上的人们的文学热情。这一时节好多人都在试笔。 前几年有个白姓朋友,写了一部手稿,书
贠文贤 作为一名文学创作者,我常在经典作品中汲取营养触发灵感。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其厚重的历史感、鲜活的人物群像与浓郁的地域风情,是我创作《大梁村》时汲取养分的重要源泉。陕西人民出版社曾这样介绍
“廉洁”二字,如刻于竹简上的篆文,横竖撇捺间自有浩然风骨,笔锋流转处尽显清正本色。轻诵出口,似有泠泠清泉淌过耳畔,余韵悠长;细细回味,无数清风傲骨的故事便在心底悄然苏醒。当炽热的夏阳点燃天
清早起来,妻子对丈夫说:“我昨晚梦见我妈了。”闻言,丈夫心里一震。 前天晚上散步时,正走着,一只恶犬突然扑来,咬得妻子皮开肉绽……骤罹此难,虽然打了疫苗,缝了伤口,但是,心
村头的老槐树是时间的印章,皲裂的树皮里嵌着几代人的晨昏。它的根须在地下织成密网,把青石板路拱出波浪形的纹路,树冠却像朵蓬松的绿云,常年浮在村口的天空。 春阳刚把冻土晒软,槐树枝桠就冒出星星点点的
雷焕 暮色四合,我摩挲着抽屉里泛黄的样报,油墨香混着时光气息漫来,恍惚又回到那个让人心跳加速的冬日正午。陕工报于我,是字里行间的良师,是素未谋面的挚友,更是照见初心的一束星光。 2017年春,我在
老家那斑驳的旧式写字桌上,透明玻璃下压着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父亲穿着洗得发白的确良衬衫,推着二八自行车,后座上扎着麻花辫的我,紧紧攥着他的衣角,眼神里满是紧张与兴奋,好奇地张望着四周。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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