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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识的海洋中,我是一只航行的船, 翻阅着一页页智慧的篇章, 那是心灵的灯塔,照亮前行的路。 每一本书,都是一个世界, 它们承载着历史的沉淀,科学的奥秘, 在字里行间,我寻觅着生命的答
今年夏天,母亲从老家来西安住了月余时间。 一天晚上,我和母亲从超市回来,只有一站路的距离,本来想溜溜达达走回来。路边的共享单车很多,母亲说:“现在生活方便了,自行车可以随时随地骑。”我
刘平安 一直以来,对商洛金丝大峡谷充满向往。今年“五一”假期,当暮春的风伴着槐花的甜香掠过耳畔时,我们踏上了与金丝峡相遇之旅,把在城市里的喧嚣和复杂忙碌的工作暂时抛在脑后。 虽然在出
李佩红 5月,阿勒泰的春天刚从长冬沉梦中醒来,腮雪初褪,对镜梳妆,残存着几分妩媚的慵懒。此时,沿着额尔齐斯河风景带顺流而下,可观赏到雪山、湖泊、沙漠、草原、湿地、岩画、古迹,还可欣赏“雪山横
郭赛利 在毛乌素沙漠的广袤胸膛, 铁轨如琥珀中的金线, 璀璨闪亮。 风雨兼程, 在岁月的长河里辗转奔波, 在时光的轨道上刻下奋进印记。 车轮滚动, 惊醒了被岁月封印的黑色琥珀,
廉涛 孙儿汉宝上学了,上了一所自己喜欢的学校,开心地在电话里叫我“宝贝”。 汉宝说:“学校有图书馆、报告厅、体育馆,还有游泳池呢!”问我:“爷爷,你小时候上学,学校里都
范墩子 你在自然里抛弃旧我,寻找自我,建立新我。有谁比你更亲近自然,在乎自然呢?还有谁比你更熟悉自然的脉搏呢?你喜欢一切漫无目的地游走,尤其在野外,在自然的怀抱里。当你的心被雷电震慑,被雉鸡的鸣叫
张久仲 退休后,我并未陷入失落中,而是继续笔耕。我开始向《陕西老年报》投稿,当文章发表后,我兴奋不已。后来,我不断投稿不断发表,居然使我“迷”上了写作。近三十年,发表散文、论文、诗词和
李战民 每次进出小区,几乎都能看到佟师傅,他虽总穿着一身过时的衣服,但洗得干干净净,头发与眉毛皆白,依然精神矍铄。每次看到我还不忘调侃几句:“这都当了爷了,怎么像个孙子似的!”又说:&ld
张永强 我出生成长的村子叫塬照村,随着年龄增长,我意识到出门在外,说自己是塬照村人,比姬家村人还自豪。 塬照村分南塬照、西塬照、东塬照三个自然村,我生长在东塬照村。《高陵县志》载:“塬照村
孙惠敏 端午节到时,风掠过塬上,把二姨家的樱桃树吹得沙沙作响。站在村口远远望去,那片樱桃园像是被打翻的胭脂盒,红扑扑的果实缀满枝头,映得整个村子都染上了一层暖融融的光。 二姨这辈子,是被生活打
王承舜清晨的阳光还未爬上窗台,手机屏幕已亮起一片江湖。有人晒出晨跑的轨迹,有人分享精致的早餐,有人转发行业资讯……虚拟朋友圈,照见众生相。朋友圈里最常见的“风景”,莫过于各种精心
田洁 午夜时分,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睁开眼,透过门缝,看见客厅的灯还亮着,我披上外衣走出去,看见母亲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正一针一线地缝补着什么。她佝偻的脊背在灯光下投射出小小的影子,那
杨浏 漫步在广场上,脑海里关于地坛的那幅画面越发清晰:在斑驳的阳光下,一个伟岸的身影轻快地摇着轮椅,轻碾着那些被时光翻阅过的片片落叶,在吱吱声响中升华了一曲慷慨激昂的自主旋律,也在一丝丝脉络里勾
阎冬 近期读邵国行先生的传记文学《情长长路漫漫》让我既兴奋又震惊!兴奋的是,他在退休之后依然保持着好读书、爱学习的习惯,还不声不响地“捣鼓”出这部足有25万字的长篇传记文学;震惊的是,擅长
杜芳川 认识教育界美女诗人二人,一位是王巧,她的诗歌奔放,富有激情;一位是钟灵,她的诗歌含蓄,富有温情。知道钟灵好多年了,当时看王巧发了两首钟灵写母亲的诗,写的质朴、情深、感人,看着舒心,读着养目
辛敏 在宁文英的长篇小说《汾水呜咽》中,汾河水不仅是一条地理意义上的河流,更是一条流淌在历史记忆深处的暗流。这部作品以它特有的叙事力量,将那些被主流历史书写所边缘化的个体记忆,重新带回公众视野。
严天池 这篇小文的题目,我竟考虑了两天,最后还是决定用“事业文章两相宜”,因为我再也想不出什么话,与其人其书更“相宜”的了。 这多年,建宏“官儿”越作越大,文才也
温亚军与赵命可相识于去年秋天的华山采风活动。此前不久,我两在他谋职的报纸上已展开过“对话”,只闻其名,未谋其面。那次采风活动我们有过几次交流,尤其是在华山之巅的那天上午,我们竟对险峰胜境有点
张永涛前几日,我们这群钟情于历史的探索者前往宝鸡,为追寻先秦崛起前建造的都邑遗址,梳理帝国发展历程中的丝丝脉络。尽管岁月如长河般流逝,但那些隐藏在广袤大地的风物,依然让我们能够一窥那久远的时代。汧渭之
薛文德 在关中地区,曾经有很多手工技艺,因为这些技艺形成了一大批手艺人,这些能工巧匠活跃在村镇,成为民间的艺术家。 打铁。打铁是一门比较古老且必不可少的传统手艺,农耕时代农民所有的农具,基本全
李康利 因病搁浅了参加此次爱菊朝圣延安之行,是我晚年的一大遗憾。1971年元月在延安南泥湾劳动锻炼半年的幸福时光,像穿越时光的隧道,把我拉到阔别半个多世纪的那个令人幸福、陶醉、难忘的岁月。那时我正值
柳笛佳县之旅,与《黄河文化大讲堂》的诸位老师同行,抵达佳县的第一站,便是去香炉寺。站在佳县县城的山峁上,走上被岁月打磨光滑的石板路,仿若踏足在一部厚重的典籍,缝隙之间,都书写着千年的风云变幻。目光所及
王俊华 六月的韩原大地,苍莽的黄土沟壑间跃动着点点红云。风掠过芝阳镇的山峁,将层层叠叠的椒叶掀起红浪,椒农们头戴草帽穿梭林间,竹篮里的花椒粒颗颗红艳似火,在日光下泛着琥珀般的光泽。辛香裹挟着草木
父亲常常用饱满光洁的额头洞察着我的心事或轻盈欢喜或云淡风轻一次次守护我孱弱的心灵 父亲常常用宽厚有力的额头丈量着我的脚印或坚毅如山或屹立如林一次次驮起我沉重地前行 父亲的眉毛很宽他总把最晴朗的天空给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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