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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戴永瑞 水乡的水一直在我们的梦境里流淌着,它的若有若无让我们的梦境变得更有意义,更神秘。这么多年了,正因为有这样的梦,我对水乡的感情才一天比一天更深厚,才有无法言说的依赖。其实,在我们的水乡,还
十年前,我曾是西安国美电器阿里斯顿的一名促销员,记得在我刚入职不到半年的时候,恰逢商家换代理商,因为中间交接工作没做好,眼看到了寒冬腊月的年关,我们却接连停发了三个月工资。家里几个月大的孩子嗷嗷待哺,
(咸阳)杜志祥 人活着要奋斗,也要享受。把奋斗和享受对立起来,那是一种误解;把奋斗和享受统一起来,那是一种和谐;而把奋斗当做一种享受,那是一种境界。 什么是享受?有人说,开奔驰,坐宝马,那是一
(安徽) 葛新胜 结婚那会儿,我和妻子私下约定,以后不管日子咋样,都要并肩以对,即使有天大的烦恼,都不准说出伤感情的狠话。妻子忽闪着眼睛,深情地注视着我,眼里竟有一丝湿润。 妻子人很善良,不善言
(山东)路来森 听母亲说,祖母去世是在一个早晨。那个早晨,天阴着,好像要落雨。祖母起床后,拄着拐杖,还在庭院里转了一圈,然后就又躺下了。年近八十的人了,当时也许只是觉得累了。可从此就再没有起来。
文/徐祯霞 家乡是一个盛产土豆的地方,温润的气候,特殊的土质,生长出来的土豆个大粉厚,既可当菜,又可当粮,在粮食稀缺的年代,着实让生活在大山里的柞水人少饿了许多的肚子,因此家乡人对土豆总有着一种特殊
喜欢夜来香,缘于她暗香浮动的名字。以前并未见过夜来香,就因为这名字的诗意,我毫不犹豫地从卖花老人那里买了下来。 这是一株非常普通的小树,青中透白的主干上先是陆续吐出长长的叶子,随后主干越来越高,
文/伏萍 2005年初,领导突然找我谈话,说是征求意见,想把我从研发中心党支部书记岗位调往工会担任办公室主任。我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干,一百个不干!可是,领导很艺术,临走丢下一句话:先不忙表态,回去好好
文/冯贵华 出县城,过阳春桥,沿着汉黎公路往西,约四公里,进一个小沟,便远远望见矿石裸露的梁山。沟叫泉沟村,若离市嚣,僻静于一隅,参树掩屋,花草拥径。村子不大,约有五、六十户人家,散居在一个川沟里
从初中开始喝茶,已有20年了。先喝后吃,喝尽吃完,茶倒真像我每日的饮品,带给我无尽的享受和乐趣。那些与茶有关的情趣,被断断续续地重温、续写…… 最初对茶的记忆,要追溯到刚记事起。小时候在老家,冬天
我喜欢驻足大街小巷棋摊观看下棋,看棋手们在棋盘上你死我活地厮杀,双方战棋呼呼作响,如万马奔腾,炮火连天。卒、车、马、炮演绎着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在这种不流血但极其激烈鏖战的场面里,从楚河汉界的上
文/如子哥 那年秋天,我初恋失败,从沉湎于美丽、浪漫、甜蜜、甚至是激情四射的初恋中颓然倒下,躺在家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身如枯槁,心如死灰。在极度颓丧和绝望中,甚至想用极端的方式结束自
又是一个下雨的晚上,丝丝的细雨伴随着微微的凉风,让这个原本炎热的季节多了一份清凉,少了一丝暑气,让古城的三伏时节尽显舒爽润泽,让人的心灵得到净化。一时之间,对飘雨的遐思涌上了心头,涌上笔末毫尖,更涌
文/李军宏 日子过得真快,屈指一算,他已经离厂快整整三个月了,也就在这三个月里,我们总共见过两次面,喝过两次酒,几乎是每周都要通一次电话,我也三次梦到了他,他不是别人,他就是我昔日的同事,我的挚友。
文/北城 又一次,我逃回山里看月了。 暖黄的弓月形窑窗上,硕大的窗花,依然映照着别样的红晕。父母在屋里修整农具,苍影投在窑窗上,竟成这般老迈,像深翻土地的犁铧。窑院敞开着。窑院一直这样敞开着。
(西安)刘碧峰 这是一篇迟来的小文。15年前我在纺织厂任厂报编辑时亲手编发过多篇《我的师父》之类的稿子,许多熟人多次说:“你该把你师父写一写”。但我却未写过一个字。不是不该写、不值得写,更不是我懒惰
(河北)马亚伟 微凉的秋风卷起一帘寂静,店里顾客不多。“苏州阿莲制衣”几个新鲜的大红字,在秋阳下闪着温暖的光泽。 阿莲,是个三十来岁的江南女子,有着北方人少有的温婉外表。一双眼睛里,像是汪着江
(西安)雷钟哲 当我在电脑上敲打这篇文字的时候,整整一个年代里负重而行步履匆匆而又充实丰盈乐在其间的种种场景,又奔来眼底,让人顿生感动之情。 步入新世纪的第一个十年,我因为打工的缘故,基本是在
(湖南)魏咏柏 那是我来到广州的第七天,经过一次次求职失败后,最初的热情与信心逐渐冷却下来。一个人走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心情糟到了极点,我不知道自己的明天会怎样,更不知道自己眼下应该怎么办。
1976年4月27日,我来到离市区30里外的周陵公社南贺大队第四生产队插队落户。 村上建有一个知青大灶,共有100多人就餐。主食多为杂粮,细粮不外乎面和锅盔馍,蔬菜奇缺,一般都是从城里捎或用粮食换。我们属产粮
(渭南)韦玉梅 婆婆是个70多岁高龄的农村妇人,没有什么太多的文化,但全村的人提到她都会竖起大拇指,夸她是个难得的好女人。 由于工作原因,我和丈夫一年难得有机会回到婆婆跟前。每次一回去,我们总是
俗语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故乡那口再普通不过的老井,就像母亲的乳汁,哺育着生活在那里的一代又一代的乡亲们,年复一年演绎着人生百态。 老井,单从字面上就知道它确实老了,囤子一样的体形,饱经风霜的面孔
文/韩景波 放暑假了,选择带上几本书回老家蟒岭山沟读书度假的计划,因为那里宁静,特别是,那里的夜晚有明亮的月光。 街市的夜空闪烁着灯光的明亮,繁华的夜色把生命埋进人尘的喧嚣中,“临月漫披卷”的
因为生产调整,一纸调令,将我调至离家五公里外的比迪欧上班。我和爱人两地分居,孩子才八岁,跟着我。去那么远的地方,还是三班倒,夜班怎么上,孩子丢了钥匙咋办?这些问题缠绕着我,令我郁闷。我不想学习新工艺,
文/李敬达 提起我们厂子校的电工小王,老师们没有不摇头的。他家空调、电磁炉应有尽有,但一个季度用电量最多不超过10度,和我家一天的用电量差不多。借懂点电工技术日鬼弄棒槌呗。这且不说,老师们要是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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