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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爱兰 也不知哪朝哪代规定的,女人出世后,就必须学做针线、料理家务、结婚生养,为家人和老公做饭;否则,就不是一个完美之女人。这个不是红头文件的规定,竟成了男人择偶、衡量女人的一个标准。 老公大
曹春雷 去邮局取稿费。稿费单厚厚的一摞,柜台里面的工作人员一张一张地处理。我在窗外等候。营业厅里很静,等待办业务的只有我自己。 有人推门进来了,裹挟着一阵寒风。是位中年人,农民工模样,穿得很单
田冲 前几年,我仗着年轻气盛,能写一手好文章,对婚姻大事毫不在乎。总认为只要自己勤奋努力,将来在文坛上混出个名堂,好姑娘就会自己找上门来求我的。那时,确实也有好几位姑娘追我,我总嫌人家长得没有天仙
文/林荫 每当曦亮挤褪夜色,这个被山峦围着的陕北小城,如一被撕开罩布的大鱼缸,人影如鱼儿般在朦胧中蠕动开来,最先显出声响的大都是那些由小城发往西安、北京、银川、包头等地的长途客车的喇叭音和车主招揽顾
晚秋,车过秦岭,隔窗望去,漫山耀眼的红叶就会扑面而来,吸引你,震撼你,征服你。悠忽间,仿佛走进盛唐帝国,那大气,那豪放,那绚烂,引领你一路痴痴地去翻阅,去欣赏,去领悟,去解读。 红叶披挂的秦岭,
文/王纯 看过一幅油画,画面上一个美丽的女子,正静坐在书桌前。她神态平静,嘴角有不易察觉的笑意,眉目之间是平和之气。她微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垂落成一帘幽梦,仿佛藏着心事万千,又仿佛思绪纯净,了无
文/范源 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当回到居住的小区时,我都要习惯性地看一眼楼前草坪上仅有的那棵无花果树。今天下班回到小区时,抬眼望去,草坪上的情景使我茫然——树枝被砍得七零八落,只有一根光秃秃的树干矗在草
文/柯贤萍 老屋真是老了。久经风雨的剥蚀,墙壁凹凸不平,坑坑洼洼。像一位颓废沧桑的老人穿着一件被荆棘扯破的衣服,褴褛中透着可怜。窗户玻璃蒙上了厚厚的灰尘,窗棂上红色的油漆已经剥落了,现出斑斑锈迹。
伏萍 2012年11月8日,党的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即将在北京隆重召开。这是我们党的一次重要会议,更是丰富精神文化生活的一座里程碑。 我党一大召开至今,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实现了从国力羸弱到国富民强,从闭关锁国
党建锋 星期天陪妻子散步,妻子无意间提议去看看房东阿姨。房东阿姨是我以前租住房子的主人,大概已经六十多岁了。她家的三层小楼距离我现在住的房子不远,没走几步路就到了。远远看去,阿姨家二、三层楼上都挂满
梁霞 在我们小区里,总能看到一个小女孩穿着不鲜艳却洗得十分干净的衣服,经常会在院子前挥着一把很不相称的大扫帚打扫,有时候还会帮左右的老人倒门前的垃圾。 后来才知道女孩今年只有十五岁,从小与母亲相依
鲍海英 参加完同学聚会,我正准备回家,已有十五年未见面的同学刘军,却有不让我走的意思,主动和我攀谈起来。当得知我家就住在这条街的附近,他执意要到我家小坐片刻。都是十几年未见的老同学了,又不好拒绝。
文\杨石珊 走进春的怀抱,放眼四望,随处可见星星点点、翠绿可爱的荠菜。 荠菜是家乡原野上极其普通的一种野菜,人们很亲昵地把它唤作荠荠菜。荠菜在中国古代文化典籍中颇有风雅,《诗经》中有“谁谓荼
文/刘婕 在这春天里,和朋友沿旬河一路南下,走呀走呀,走向旬河的尽头。一路上樱花开了,桃花也开了,河里的水也涨了,纷纷的春雨不停地下着,朋友说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吧,走到哪里就是哪。 路上停
文/李人庆 又是一个春天。每年的这个季节,我都会想起一棵老树。 老树是一棵虬枝盘错,像根雕一样的柿树。 老树长在地头,巨大树冠遮掩着的是生产队分给我家的责任田。距地头不远,是一条清亮的小溪
文/王永强 又一个春天来了,春风里,去未央看桃花未果,习习清风却送来几声悠远的佛钟。沐着如丝细雨,寻着梆梆的木鱼,穿过凤城八路与朱宏路相交的十字,顺着丰产路走不上几里,就可以望见“大唐感业禅寺”巍
不知是黄土高原的屏障阻挡了瑞雪的脚步,还是它没有搭上呼啸的西北风列车。在深冬的那个季节,西安仍然是隔三差五地飘着冷冷的细雨,让人不由地怀念曾经雪满大地的日子。 雨让古城早早地走进了夜幕。在出门之
文/宋奇瑞 老林本名叫林木森,据说是娘生下他准备取名时,算命先生说他命里缺木。他爸说是咱林家的“林”字本来就是两个木,要是再缺,就加一个木,三个木不就是“森”了吗?于是,林木森就成了他的名字。
文/靳光耀 见到李克利之前,观其草书笔走龙蛇,逶迤磅礴,有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更准确地说,如黄河壶口呼啸奔涌,连绵浩荡,百折不回。细看,结字奇异,用墨淋漓,笔画勾连紧密,简约处经常出人意料,让人颇
一个人在路上,童心不老,天塌不倒,常乐不恼。朋友说我,沉静立身,从容说话。我浅笑,一切言动,都要安详。这,就是一个人在路上的妙处了。 少了世俗的纷纷扰扰,没有红尘的尔虞我诈,穿行在心灵的世界,静
文/文雪梅 春来了,不由会想起家乡的野菜,它时常绿油油一片,呈现在我的记忆深处。 小时候,家里生活拮据,一盘浇着蒜泥、清油、红辣椒的野菜对我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美味佳肴了。野菜就着糊汤越吃越香,其
刘紫剑 父亲是共和国的同龄人,是那个年代村里少有的知识分子。我印象中的父亲,劳作之余,很多时候,都是手不释卷的。1993年,我刚参加工作,有一次回家,无意中发现父亲看书的时候,总是用手把书放到最远处,
武秀红 二姐的手机很普通,二百多元买的,只能发短信和接听电话,其他功能都没有。但二姐给母亲买的手机却一千多元,能拍照能录像能听歌,功能很全。她还买了款最新的手机送给她儿子——我的外甥做18岁的生日
汪志 1985年,17岁的我初中毕业后放弃继续读书的机会去安徽铜陵市,叫在那儿工作的伯父给我找份小工做,终于在江边的一家化工总厂找了份卸货的苦差事。 一天早上七点多钟,我去上班,只见马路上是人来人
米若 因为卖一套自己住了多年的房子,我和很多中介打过交道,小陈是其中一个。 这个年龄和我的外甥一般大小的小伙子,个子不高,身材细瘦,白净的年轻脸庞上,眉毛浓黑,眼神纯净,看着很让人踏实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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