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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红军夜幕降临,西安易俗社文化街区灯火辉煌,门楼在灯光的映衬下流光溢彩,不远处的钟楼与鼓楼相对而望,交相辉映。夜色,有着沉淀和催生的双重魔力。让寂静的更寂静,热闹的更热闹。空气中流动的香气,不止美味
□任卓越这阵子,跟人约了稿,带有任务性的稿子,让我感到毫无头绪、心烦意乱。晨起翻书,刚好是一篇好文章,文字虽短,但是用小火熬出来的,就像熬米粥,每一粒米都有清晰的翻滚,都有自己的姿态,米与米之间有着悠
□李行翔陈岭聪明好学,班上同学都很崇拜他,亲切地称呼他“老陈”。一天,学校收发室收到一个快递包裹,收件人一栏写着“老陈”,陈岭将包裹拆开一看,是一株装在保鲜盒里的狗尾巴草和一封信,
□魏青锋小时候,我一直以为母亲最爱吃的是锅巴饭。父亲病逝那年,刚上初中的哥哥逃学出去打工,被母亲抓回来跪在父亲的遗像前,烧火棍一下一下打在哥哥背上,哥哥嘴唇咬出血仍一声不吭,打完后母亲又抱着哥哥痛哭流
□潘新日砚是文人的池塘,这是南门口那个做“文房”生意的老夫子说的。从还没背上书包起,我就在他的摊位前玩耍,看着他躺在竹椅上,一边摇着蒲扇,一边用发黑的紫砂壶呷茶。那份悠然,总给我一种错觉,觉
陕南民歌,唯山歌最有名。而安康民歌,又属紫阳民歌最有名。紫阳民歌是流传在紫阳县境内传统民间歌曲的总称,是陕南地区传统民歌中具有代表性的曲种。它语言形象生动,曲调优美动听,具有鲜明的艺术风格和地方特色。
孙温绘《红楼梦》张太医为秦可卿诊治图。身份不同,各有定点医院秦汉以降,医药事业不断进步,“医在王官”的制度日益完善。试以唐宋为例,作一个概观。唐代的医药行政,隶属于礼部的祠部掌管,相当于中央
下马陵街位于西安市和平门内西侧,西至柏树林南口。街北侧有汉董仲舒墓。下马陵得名之说法有两种,一说董的信徒到此皆下马,故称“下马陵”;一说汉武帝游宜春园,曾在此下马。董仲舒是西汉有名的儒学大师
合阳面花“老虎花馍”。 行俊肖唐宋以后,面食逐渐成为关中人的主食,并且融入社会生活习俗的各个角落。在重塑陕西人生活习惯的同时,也因陕西人而变得千姿百态、气象万千。面提醒着陕西人的一年四季。
□王原昌 萌芽于春,葳蕤在夏,草木入秋如耄耋老人,恓惶了多少锦瑟年华 匍匐的草,早已被劲风俘虏做了压寨夫人,毁了一世清白 遛黄腹山雀的老头,把树叶遛黄也遛丢了飘零的黄叶和叛离的鸟鸣 等到风霜入境,草木卸妆
□董建成 云淡风轻喜气生,天高海阔宇穹清。鲜花盛放献祥瑞,旌帜飘扬迎国庆。鸿雁南飞金色胜,神州秋满谷仓盈。历经沧漭创洪业,奋斗图强启新程。 定风波·细雨重阳 今又重阳细雨凉,幽兰空谷木叶黄。秋韵枫红
□春草神州赤县,花锦簇,星空璀璨。河山好!大江南北,胜迹千万。秋色流彩溢九天,果红穗众说丰年。邦国兴,看笙钥频传,旌旗展。新时代,秉理念。挑重担,齐参战。喜迎二十大,群芳争艳。虽曰路漫多坎坷,改革开放
□徐斌会太白县的秋不像平原大川的秋,它是说来就来的那种,由不得你,容不下商榷。秋分才过几天,鳌山坡畔的落叶松、白桦就黄了、红了,漫山遍野,让虢川一片锦绣。太白县的秋是壮观的,它展示的不止一条峡谷或一个
□君竹 一片秋叶就是一枚季节的胸针,别在大地的衣襟上。 “一叶落知天下秋”,树叶最能感知季节的变化。也许有些心急,也许忧虑人间的迟顿,每年立秋不久,总会有几片翠绿的叶子不待黄落,便匆
□成宏斌 车行太洋路,瓦蓝的天幕下,月色勾勒出远山清冷的影子。一切浸润在银色的河里,虚实相映,让人想到丹青妙手的宣纸水墨。 同车的人都睡了,这月色下的孤独化成一杯酒,一切都在孤独中发酵,浸泡其
□白忠德秦岭山里有一条山谷,半坡上曾有个迴龙庙,里面供奉着天官、地官、水官三位神仙,分别掌管着天地水。这地方,就叫三官庙。原本是个普通地名,因了大熊猫的存在,三官庙被誉为“熊猫村庄”,变得不
□赵学潮对于我这个奔六的人来说,“情侣装”这个词,是个很年轻的词汇,第一次听说它,是在10年前。那时,我刚调到醍醐学校担任工会主席。过完年开学前,县教育局要在县青少年校外活动中心召开新学期动员
□刘斯威一望无际的河流我把河中的夕阳作为季节的礼物送给我最爱的小黄狗漫步在青山和清泉间那种清凉透彻让我想到她那颗冰冷的心始终无法捂热阳光永远遮不住秋天的萧瑟土灰色的咖啡厅墙面青色的砖瓦复旧的窗木,我的
□尚乡宁老王今天特别高兴。在县城当教育局长的儿子前脚刚迈进家门,闺女山杏后脚也跟着回来了。兄妹俩围着父亲谝了好一阵子,都聊得挺高兴。老王抬头看天色尚早,说了句:“你们兄妹谝,我每天遛弯可是雷打不动
□马洪一日晌午得闲,游玩之瘾大发,便骑车兴冲冲沿310国道华州区赤水镇路口北拐,去感受秋日里渭河的魅力。不知不觉行至位于赤水镇街道的扯面馆前,此时虽未到饭时,但店内传来“腊汁肉半斤,扯面两碗”的
□贺小锐很多年没有回绥德了,今年趁丫头高考完,终于可以抽出时间陪妻子回一趟绥德了。绥德是妻子的家乡。岁月飞逝,一转眼丫头已经十八岁了,可在我的记忆中,这十八年里我只陪妻子回过两次绥德——第一
我的爸爸是一位勤劳善良的煤矿工人,在我记事起他就在煤矿下井,三十年如一日整天工作在井下一线,他中等身材,两鬓花白,眼角那几道深深的皱纹,更显出几分沧桑。
在我简朴而丰盈的书柜中,有经济方面著名作家的小说、散文集和报告文学等著作。然而,可能因为自己在兵工行业工作,身为兵工人,书柜中还珍藏着许多书写人民兵工光辉历程的著作,而这其中最钟爱的是兵工英雄模范人物
一直觉得汉字蕴含艺术美,读书更是一件美不胜收的事情,直到我读到杨绛先生思念亡夫和爱女的《我们仨》,才明白了,人活着就像本书一样傲然于世。在坎坷多难的人生道路中,要保持知足常乐、淡泊明志、宁静致远、成其
□杨毅波关于“结巴子话多”这句话,我没从生理角度做过考证,但知道我二叔是个结巴子,话就是多。他在屋门口坐着或干着活,看到有人从门前过,会问:“吃了没?进来喝水不?”看到有人在村口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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