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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鸿同事给了一株兰花苗,说是在老家山沟里挖的,是一株野兰花。我特地托熟人从老家捎带些腐殖质泥土,又选了一个精致的瓷花盆,培土、栽种、浇水,一切完备了,静等兰花出苗。头几年的春天,都能冒出几片细细的叶
大唐不夜城三兆村社火表演。2019年农历正月十二,家住西安三兆村的堂妹给儿子“全灯”,邀请亲朋好友参加。“全灯”是关中地区的传统风俗,即孩子年满十二岁,在正月初六至正月十五之前,主要的
我用五谷作画,好多人不知道,也没听过景谷艺术。有次喝酒,在场的都是北方人,大家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介绍自己的营生:有卖车的、卖房的、卖手机的,还有经营房地产的。我随口说我是卖五谷的,按颗粒卖。1998年,
“耕读传家久,诗书继世长。”杨小平先生厚积薄发,即将结集出版的20余万字的最新文集《城投情》,我很高兴作为第一读者先睹为快。读完这本《城投情》,几次提笔却又几次搁笔,是因为允诺这篇代后记拿不出
贾平凹在最新作品《秦岭记》中讲了这样一个故事,说秦岭山脉中有个山峰叫拔仙峰,站在峰顶上能体会到“山深如海”的感觉。拔仙峰上建有一个道观,是道教上清灵宝天尊的道坛,每年来这里的香客络绎不绝。都
网上有一个调查问卷,既然所有的生命最终都将走向死亡,那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如果硬要我给出一个答案,心中最原始的答案就是,活着就是从开始到结束的一段行程,这段行程的最大业绩就是好好活着,活好一点。怎么就算
王新民长期在出版界工作,整天与书打交道,写书话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再说他也热衷于写点书话。前不久,又为读者奉献出这部分为“慈苑书韵”“说平论凹”“书评书话”“书友情深
历时七年,九易其稿,历经种种磨难,作家辛娟一心啃定这个“硬骨头”,《一代名流张子宜》终于面世。我认真读了这部作品,之所以要认真读,主要基于几个原因:一是对中国现代慈善业先行者张子宜的敬仰;二
“终于有了一个遮风挡雨的家。”看着窗明几净的新屋,在华阴城区揽了二十多年零工的乔舍娃激动地说。 乔舍娃说的“家”是最近刚刚建成、位于华岳大道旁边的华阴市零工市场。零工市场有13
□田玉成1997年,我们单位从三线搬迁到了西安。我家分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新房,这可是我参加工作40年来,第一次分到这么宽敞的房子。搬迁前,我们还在临潼上班,顾不上西安的房子,就先由在西安工作的儿子负责进行装
□每小平记忆中,每逢中秋节,条件好的人家,晚上会吃月饼或点心,那是很奢侈的事。一般人吃了团圆馍,就算过了中秋节。儿时,家中姊妹多,每逢中秋节,母亲烙的团圆馍就是最好的吃食。几十年里,总感觉母亲烙的带着
□王蓓蕾青春是什么模样?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满腔豪情;是“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慷慨激昂;是“把有限的生命,投入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
□王谦我的小轿车今年6月就到了检测时间,然而,不知道怎么就磨蹭到了月底。我急忙联系保险公司业务员,他发给我一个就近的车辆检测站位置,并告诉我检测时的注意事项,其中有一条:车辆检测前必须消除违章。另外,他
□杜忠书老宋最近很烦。他老婆阿丽扁桃体发炎,打了几天点滴,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出现了溃烂。跑了好几处诊治,医生都说最好是切除了,免得引起其他病变。近四十摄氏度的天气,加上阿丽又麻药过敏,咋做手术?老宋和
□春雷老家村子里,家家都有石榴树。若谁家没有,村人来串门,看到了,就表示惊讶:“咦,你家咋没石榴树?不要紧,来年春上,我压一棵石榴苗给你挪来。”说“压”,是指老石榴树根上若发了新芽
二百年前咸阳的染坊常用涝池的淤泥染布,也有用板蓝叶染的,用锅墨染的。到了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串村的小货郎进村吆喝几声:“谁抄黑膏子来?”村妇们就你一包我一包买了染料和臭碱,回去煮了自家种棉花
长期氤氲在文学圈,不喜书法,更没有丝毫书法天分的我,早在很多年以前,就知道书法界有一个叫“魏良”的书法家。至于“魏良”长什么样,高低、胖瘦、黑白,乃至书品人品,我一概不知。时光的脚
1987年,当尘封千年的宝鸡市扶风县法门寺地宫被打开,历史穿透时光,自唐朝而来的记忆被重新唤醒,这件鎏金飞天仙鹤纹银茶罗子就一直闪耀着属于那个时代的光芒。唐鎏金飞天仙鹤纹银茶罗子呈长方体,由盖、罗、屉、罗
1938年春,我八岁半,随家迁居汉中南大街草塘寺巷。那家房东姓吕,房屋在路南,紧隔壁西头就是草塘寺。吕家街面房自住,腾出东厢房租给我家。院子没有西厢房,只有一道用土筑成的围墙,我站在高凳上就可从墙头看到草
□沧浪张静攀 摄知道沣惠渠,自记事起。因为这条渠流经我的故乡,我童年的很多记忆,都随着沣惠渠东流的水,到了城里。知道李仪祉,是少年时。知道仪祉湖公园,却是在疫情防控期间,因为疫情,始终不敢走出家门,哪怕
□杨毅波 步入桑柘勃发的庭院我来看望一位园丁天棘出墙,碧草丰盈桃李芬芳,柳绿花红堂前荡漾喜悦砚池龙蛇游动 微风叮咛:轻轻,再轻轻看他童颜鹤发、眉宇凝神莫要惊了他痴迷的梦听听,再听听躯干已像老竹斑驳胸腔仍
□李焕龙“稻谷扬花时,来尝稻花鱼。”这是我与梅子铺的约定。定下这一言之约,是在插秧时节。看着这大片的良田忽然之间由金灿灿的麦地变成了绿油油的秧田,我情不自禁地叫停汽车,走进了田间。这是安康月
□马治权陈忠实先生曾闲聊说:“会写个你大你妈就是作家了?”我当时听着有些心虚,因为那阵儿我刚好写了两篇我大我妈的文章。心虚的原因还有,就是觉得,当作家大概必须有陈老师那样的才气,写一本死了以
□王旺山潼关古渡可不是一个单纯摆渡的码头,它既是渭河、北洛河与黄河交汇的地方,也是晋陕豫三省漕运的集散地,极具商业与军事价值,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眼下,古渡口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森严,也不见了当年网红码
三毛在《空心人》里写道:“所有人,起初都只是空心人,所谓自我,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全靠书籍、绘画、音乐、电影里他人的生命体验唤出方向,并用自己的经历去充填,渐渐成为实心人。”从空心人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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