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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周媛《风起长安》 文吧,真是谁写像谁。我读周媛的文,就感觉在读人,那字里行间,真有周媛的性情、心情和感情。她写人,那人一定是让她肃然起敬了;她写景,那景一定是让她魂牵梦绕了;她写事
陈长吟 走进作家陈长吟先生的向江阁,已是黄昏时分。先生招呼我在书房小桌前坐下,端来几盏陕南碧绿的清茶,清香四溢。我站在窗前,就看见汉江大桥华灯初上,波光粼粼的汉江,如一匹绸缎,正从窗外缓缓流过。
己亥年大年初六,喜逢姥爷九十六岁寿诞。四世同堂的一大家子老老少少喜气洋洋欢聚一堂时,姥爷远在美国定居的外甥打来越洋电话祝寿,老人家握着手机笑得合不拢嘴:“我能吃能睡能走能动,啥都不缺。现在社会
岁月如梭,但每个时期却显得悠长。 岁月这把杀猪刀,有人主动挨了一刀,离职南下了;有人忍小痛熬着,随着减员分流下岗买断工龄,我调走了。 忽然间听说有的地方55岁一刀切,才想起自己也快了。岁月这把不显
2019年仲夏,塞外大矿的雨水依旧像往年那样丰沛,三天两头下雨,时而零星点缀、时而顷刻倾盆、时而彩虹闪现、时而来去匆匆。总之,在时而与时而的交错之中,始终夹杂着不同方向、不同力度的风,正所谓“一年
人对一个事物陷入痴迷境界的时候,是讲不出理由的。 你问他:“这为什么?”他答:“我也不知道。” 我的姐姐,生长在农村,自幼至老,喜欢剪纸,逐渐名扬乡里,十里八乡都找她认师。姐
蚊子可能要比人类出现的年代还要早,嗜血而生是其本性,在人的眼中它们永远是害虫。从古到今,每逢夏秋季节,蚊子活动猖獗,驱蚊妙招也在与时俱进。 在没有高科技的古代,古人如何驱蚊灭蚊呢? 其一,挂香囊
上世纪50年代中期,我在西安上学。省作协最活跃的一件事便是经常举办文学讲座,几乎每周五,在钟楼东北角或四府街《西安日报》门口,最显眼的广告栏上,就贴出了省作协文学讲座的布告,上面写着本次主讲作家的姓
1936年的费孝通 1935年,费孝通从清华大学研究生院社会学人类学系毕业,次年,考取公费留学资格,远赴英国伦敦大学经济政治学院进修社会人类学。1939年春,费孝通根据其出国前,在江苏吴江县庙港乡开弦弓村调
一 1961年9月,我开始了在陕报的日子,不到21岁,当然人人都叫小肖。不久发现,大家成天吊在嘴上的是另外一个“小”,“小丁”。“小丁今天说了”“这事得问小丁”&ldqu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1978年12月,年仅19岁的我,唱着《我和我的祖国》报名参军成为铁道兵,从那时开始一干就是41年。期间曾任工程队队长和党支部书记20
□方英文 张艳茜发来微信,邀请我参加研讨会。记住时间,搜索地点,远呢,近乎二十公里。窃想此女勤勉,怎么不声不响地又出了新书呢。也不提前通气,或赐样书拜读,研讨会上说甚! 赴会的地铁里,开始腹稿。借鉴
□杨青梅 当高音歌手蝉在枝头“知了、知了”地一声声叫起,当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吃一次凉面,用一场仪式宣告已经“入伏”,村庄就正式进入了盛夏时节。 此时,河里的绿苔杂草被几场雷
花季到了,蜜蜂忙着采集花粉,蝴蝶倾心赏花,怡然自乐,自己漫不经心,却嘲笑蜜蜂只会工作,不会生活。花儿盛开,蜜蜂忙着采花蜜,蝴蝶在花间载歌载舞,纵情欢乐,得意忘形,反而指手画脚,教导蝴蝶要及时行乐,
如果你恰巧看到这篇文章,请打开身边的音乐播放器,搜索梁博《日落大道》。 这是几年前无意间听到的一首歌。第一感觉就是,怎么可以这么孤独又这么辽阔呢?查找了一下歌曲背景,梁博写这首歌是记录他曾经在美国
□李明琴 我来拜谒你 走着逶迤的时间 一座城,一个人 你屹立几千年了 你说你一直在等待 望着你的沧桑 我忍不住暗自悲伤 一个满脸皱褶的疯子 叩问时光的指针 不停止的鸽子飞向我
□冯丙玉 黄土垫成一米多高的平台,三面用土墙围住,前面挂块幕布,上面露天,这就是我记忆中家乡的土戏台。这恐怕是世界上最简陋的戏台,但它却承载了那个年代家乡人的欢乐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也深深留在了
□吴树民 解放初实行合作化,互助组、生产队、人民公社,麦子大都缴了公购粮,每人只能分个几十斤,自然十分稀缺,玉米等杂粮还基本够吃。春天青黄不接之时,母亲就会带着我,上山挖野菜,和粮食拌着一起吃。
陕北文化在全国人的印象里是红色的,是红军长征到陕北、圣地延安和延安精神,毛泽东在陕北十三年等等。红色文化是陕北的财富,也是中华民族的财富。由于红色耀眼,陕北深厚的历史文化和艺术没有得到充分的彰显,
□吴永 那是丝路上悦耳的驼铃, 声声带我入梦,一行行的驼印 深深地烙着历史的脉动; 70年,弹指挥间,大地沧桑巨变。 您拎起巨斧,划过天际,开辟出一条历史的先河; 乌鹊在这里畅饮,留恋不舍。 大地在这里沐
暑风炎日, 看车水马龙,游人如织, 翠竹亭亭,青松耿耿,花艳草长无际, 团叶罗裙向脸,出水莲花并蒂, 招飞鹤,向天歌一曲,丰姿绰约。 盛唐留古迹, 更看如今,世界应无敌, 政策党纲,
去年“十一”黄金周刚过,我家的农家乐里来了两位外国客人,他们是专门来中国旅游的。他们来华山的主要目的似乎就是拍摄华山的景色,好像对华山的云海最感兴趣。不巧的是,头两天一直在下雨,山上不去
因为又一年度“西安之星”评选需报材料,正好给我一个梳理心路历程的契机,仔细小结之后由衷感慨:西安最中国,在西安的奋斗最美丽。回望岁月,一路沉稳飞过,芳华熠熠生辉,可谓青春无悔。 1980年
有个故事说:“瞎子晚上出门,要人给他一盏灯笼,别人都说,你瞎子点灯白费蜡,干嘛要灯笼。”瞎子说:“我不需要灯,但别人需要。” 瞎子心中装着路,不需要灯也能知道路。但瞎子打着灯笼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这是扎西拉姆·多多的诗句,出自她的名篇《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读这首诗时,譬如人生可遇不可求,我却有了“知遇”的快感,心灵骤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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