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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俐“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在小爸小妈心急如焚的等待中,艳子姐从老山前线寄回的信终于到达了。当读到艳子姐在前线荣立三等功时,所有人都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这立了军功的飒爽女兵,是瘦弱的艳
□王慧春噼里啪啦的雨声敲打得人心发慌,昨日刚从石缝里开得娇艳的黄花,是否会被这大雨摧残了呢?新修的施工便道会不会被冲垮?杂乱的思绪向我围拢而来,出门观察雨情的爱人还未回来,我只能调整自己的心绪,但不知
□商山藏秀昔日城郊路未通,民贫地远遍荒丛。今朝集散建材品,勇立潮头唱大风。
□秦永毅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次经历,我至今难以忘怀。初冬的晚上,大概七八点钟,妻子突然肚子疼得厉害,来不及多想,我急忙用自行车带着她去诊所。临出门,忽然想起三岁的儿子还在家里,便返身进屋,想看看怎么安顿
□王纯孩子们是断然不会想到“余生”这个词的。他们手中握着大把的时光,对未来只有憧憬向往的份儿,恨不得一夜之间长成大人。而成年人,活着活着,脑海中便会经常冒出“余生”这个词。余生,是
□廉涛老虎,姓吴,名周虎,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的好友,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平时都叫他“老虎”。老虎是凌晨5点走的,走时妻子在外地,家中只有女儿。抢救老虎的医生冯主任是老虎的部下,也是我的乡党
□赵剑颖也许是职业敏感,我对古树怀有非同一般的情感。现在,我真切地站在一棵古老的榔榆树前。大家更愿意叫它豹榆树,因为满身树皮华彩斑驳,青绿底色里露出金黄色豹纹,多么好的称谓,多么好的寓意,让坐地不移的
□李亚军在西安城生活了几十年,天天看着,处处说着,却一下子难以说清它。到国内外很多大城市看过,有老到石头缝里的,有高到半空里的,却都不及它特有的感觉。如果没有秦岭,中国的地理版图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中
□商子雍和石泉结缘是在2009年5月,中坝大峡谷景区开张,我应邀共襄盛典,顺便游览了几天。巴山蜀水,石泉十美,从此,燕翔洞、汉江三峡、后柳镇、熨斗镇、中坝大峡谷……就深深刻在了我的记忆之中。201
□安军锁宜川的秋天最美。美在宜川的山,美在宜川的水,美在宜川的人。宜川的山美,美在人间仙境蟒头山。民间传说蟒头山是大禹治水时斩杀九头怪蟒相柳所化,此事《山海经·海外北经》中亦有记载:“&hell
□董建成潇潇秋雨天地汇,花间凝露华浓。淡看木叶飘零中。薄凉生寒意,溪流自向东。风过亭台百菊黄,水珠潸下无争。任凭沉烦烟雾升。欲将残酒消,徒留前日梦。
□郑治全秋阳,从东方冉冉升起,除却了酷夏的焦躁,露出满脸温馨的笑容。是你送走了火红的夏,将迎来漫天飘白的冬。秋鸟,也不睡懒觉了,早早从窝里爬起,栖息在枝头,向过往的人们竞相鸣唱。时不时扑棱着翅膀从这个
绕城浇筑首榀梁,片片相连富城乡。
看到一段读书的趣论:“看人读书否,观其吵架即可。那个揭短打脸、说话尖酸刻薄的,肯定读书不多。读书教化心性。书读得多了,必定宅心仁厚,心有善焉。即便与人争吵,也不会让最解恨、最难听的话脱口而出、不留
作为改革开放尤其是恢复高考的幸运儿,我从农村落户到省会城市,成为国家干部,虽然离开农村四十多年,但时常想起甚至在梦中梦到青少年时期在农村难忘的经历。中秋节前夕,收到大学同学刘林海的又一部长篇小说《落户
骆浩整理了一本诗集——《骆浩诗歌集》准备出版,希望我写一点文字,算是对他诗歌的点评。许是骆浩看我经常写书画类的艺术评论,觉得我算是评论家。其实,美术是我的专修,对于书画的品鉴与实践多了,就会
我硕士读的是中国现代文学,鲁迅应该是必须认真读的作家。但是,直到我读研二的时候,才决定认真读一遍《鲁迅全集》。那是我第一次认真读《鲁迅全集》。因为是二手书,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前几卷都有这套书原主人的批
离开工作岗位的四年间,每天雷打不动的有两件事情。一是清晨在朋友圈发美好祝福,提醒大家新一天开始,我要分享《华山文学》的作品了;二是在晚上睡觉前集中回复文友信息。阎纲老师的新作《我还活着》就是从文友信息
乾县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和价值,不仅仅因为在苍茫迤逦的梁山上长眠着两位皇帝,更因为其在近代陕西革命史上曾经是作为陕西西北门户,经历过烽火弥漫的战争沐浴,成为中国旧民主主义革命的重镇。艺术地再现这方高天厚
□李浩平日在外奔波,和家人聚少离多。受疫情影响,周末蜗居家中,少了朋友间的觥筹交错,多了一份闲情逸致。陪女儿玩耍,与妻子刷剧,电影结束已是饥肠辘辘。不知不觉,外面下起雨来,这样的天气,吃什么饭呢?&ldq
□同亚莉经常听人们讲,如果这事当时这样办的话,收效就会更好一些;如果那人早送到医院30分钟,就会抢救过来;如果年轻时更努力一些,就会考上好的大学;如果更敬业一些,就会在工作上有好的发展,就会有好的生活等
□秦继芳清秋时节,我在江南的一个乡村小住。一天黄昏,我应朋友之邀去村野之外的荷塘看村人采莲蓬。这里是水的世界,也是荷的故乡,目之所及皆郁郁青青。水塘环环相连,塘上荷叶田田,犹如绿云浮漾,在天地间舒卷绵
□谢鹏斌鼓鼓爷已经去世近20多年了,现在写他,无非是一种回忆。用母亲的话说,过世的人,世上只少了一个你,旁人照样看光景世事。鼓鼓爷,在我们本家排名老二,故也叫二爷。但此称呼是家族论资排辈的叫法,似乎太官
□潘瑾总是在每一个温馨的夜晚,孩子缠着他们的外公讲故事,编织着一个个五彩斑斓的梦。我的父亲是一个酷爱阅读的人,打小他就给我讲述了孙行者的桀骜不驯、关云长的义薄云天、诸葛孔明的足智多谋、宝黛的尘世情缘&h
□高鸿同事给了一株兰花苗,说是在老家山沟里挖的,是一株野兰花。我特地托熟人从老家捎带些腐殖质泥土,又选了一个精致的瓷花盆,培土、栽种、浇水,一切完备了,静等兰花出苗。头几年的春天,都能冒出几片细细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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