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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吴军 旧书虽然充满了古朴和沧桑的气息,显得有些破旧,却如一坛珍藏了多年的陈酒佳酿,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浓郁的醇香,穿过悠远的时光和我相遇相伴,这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总是让我的心中情不自禁地涌起无限
文/王正华 “桃吃饱杏伤人,梅李树下埋死人”。这条古训出自何时、何地、何人之口?已无法考究。反正是从爷爷那辈传给父亲,父亲又传给我,我又在教育我的儿女......几代人半个多世纪都过去了,一直到前几天,
文/汪清龙 表叔是一位善良本分的木匠,在我的老家流峪一带颇有些名气,不少人家里用过他做的家具,许多老人是睡着他割的棺木入土为安的。手艺好、人勤快、乐善好施的表叔,是乡邻们眼里的大好人,更是我特别敬
文/姜海霞 趁出差的机会,从上海拐往南京,进行了为期两天的独自旅游,虽是走马观花,却也美不胜收,感慨良多。 当一抹斜阳染红天边之际,我正在古秦淮的牌楼下仰视:“十代名都融古今文化,三吴胜地聚南
文/周养俊 和谷是我喜爱的作家之一,许多年前就熟悉了他的名字,只是认识得比较晚,真正接触只是近三两年的事情。 和谷编过杂志,当过领导,去过海南,又从海南回到了内地;和谷写过散文、报告文学,出过文
文/刘文波 飘雨了,是那种丝丝渺渺的细雨,无声无息。整个村落都笼上了梦幻般的薄雾。经年的老墙上的绿苔像漫溢的水在墙角屋檐泛滥开去,更显得浓翠欲滴。 墙下狭仄的小巷里,偶而飘过一把绚丽的油纸伞,如
文/王有国 少雨干旱的北方,季节是从风开始的。我的家乡雁门关外是个狂风肆虐的地方,风在这里可以毫无顾忌地逞强逞暴,主宰这里的一切,这里是风的世界。 春节前后的风是最冷酷的时候,“北风吹,雪花飘。
文/马宽厚 2013年大年初五,春节还没有过完,冰封寒冷的冬季仍然袭扰着北方的土地。朋友打电话告诉我,你快快打开电脑,雷抒雁老师去世了! 尽管我早就知道他患癌病已经多年,正接电话的我还是懵了!面对网
文/朱金华 秦岭深处,蹚过丹江河,越武关,一路向东,地面渐渐开阔,有山而不高,白墙覆青瓦。春来茂林修竹,繁叶杂花,茶香花芬芳;秋至风清泉响,漫山红遍,硕果缀枝头。牛哞羊咩,鸡犬相闻,蛙声一片……好
文/徐钰 我喜欢雨,更喜欢听雨,那细细密密的节奏,滴滴点点,似幻似真,单调里透着一种柔疏与亲切,凉里含着一种美丽的心境。 雨来了!迈着轻快的步伐来了。敲在瓦上,由远及近,轻轻重重,顺屋檐潺潺而
文/阿珍 六月,在这个疯长的季节回到披红挂绿的高原,故乡静静地躺在夏日的温情里,明亮的天空照着葱郁原野延伸到极目之外。 一望无际的田畴被阳光切割成金黄的油菜地和翠绿的麦田,微风中的庄稼们以优美
文/柏兴武 记忆中,家乡小镇的石板老街自北到南足有两里地长。石板老街分成四段,分别叫金字街、元字街、利字街、示字街。石板老街的南北出口都是石板拱门,老街两边的房子全是树木板建成,户与户之间只是用木扳
文/舒添宇 我的住室靠近山林,与鸟为邻得天独厚。乡间多香椿树、白杨树、桐树,还有一些杂木树种,既是特定的风景,又为鸟类提供了栖息之所。树是人类忠实的邻居,对人们并无所求,却始终不离不弃,宽容而厚道。
文/陈其浩 心静好读书,这是人所共识的道理,也是我长年坚持读书的最大感悟之处。心静下来,其实是一种人生姿态:沉稳、厚重,内敛、淡定。臻此境界,也非朝夕之功。人遇大喜大悲诸事,总是不免或激动或哀伤,
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这是农村老家用来形容兄弟之间亲情的一句语。“打断骨头”说的是亲人之间关系非常恶化时会比一般人更厉害,“兄弟不和硬如铁”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连着筋”说的是兄弟的亲情“浓如血”,
陈亮 在我的记忆里,对于端午节总是充满了期待和诱惑,这主要还是因为端午节要包粽子,与吃嘴有关吧! 尽管平日里街头也有卖粽子的摊贩,但总感觉平时吃粽子没有端午节那种气氛和情调。只有在端午节里,和
张鸽子 她的脸上始终呈现着懵懂的不知所谓的古怪表情。天空中飘着雨丝,已经下了几个时辰的雨。学校门口,大部分接孩子的家长都躲在了屋檐下,或站在雨伞里面。她就一直在雨中伫立着,等待她即将放学的儿子。这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在著名诗人、作家、铜川市群众艺术馆刘新中老师办公室墙壁上,我看到赫然悬挂着半杓轩主马士琦老师一幅若行云流水、似奔马惊龙的书法,不由得为其雄浑大气所折服和震撼。 马士琦何许人也?怎么
文/孟祥海 1917年,他参加北大的入学考试。胡适阅卷时兴奋地说:“我看了一篇作文,给了满分,希望学校能录取这位有才华的考生。”可校委们查看他的成绩单,数学成绩是零分,其他各科也平平。取弃之际,蔡元培校
文/张岩 过了‘小满’,黄河东岸嵋岭塬上的麦儿就快熟了。 站在麦田地头,滚滚麦浪在眼前摆动,一垄垄、一片片、沉甸甸、黄澄澄的麦儿,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浓郁的麦香,布谷鸟‘咕咕咕咕,盼麦快熟’轻脆
文/王如明 我喜养花草,喜欢得发痴,这也许是祖辈的遗传。 上世纪五十年代,贫穷的农村人忙着土里刨食,多数人根本不会去养花。可爷爷不,他让贫穷凋敝的农家院落满院生辉,那嫣红的海棠,粉红的凤仙,金黄
文 /王红利 云南——彩云之南,光听听这个富有诗意的名字,就已让人顿生无限遐想和神往了! 总喜欢在阳光明媚的早晨,去具有民族风情的云南过桥米线园里坐上一坐,因为去得比较早,整个大厅显得空荡荡,只有几个
文/景龙 认识高天成的时候,近三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他不是教授,更不是大学里边专门教书法的教授。尽管我知道他的字写得不错——全学校,甚至校内校外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我们当时都很年轻,也都依仗着自
汪清龙 我的母亲出生于上世纪四十年代。因为姊妹众多、家庭负担重,母亲便没有机会走进学堂,她少女时代的很多梦想都无法编织。做了人母之后,母亲发誓要供我们好好读书,决不让子女们走她的老路。 到了上
刘亚华 女儿生日,我再三跟乡下的父母交待:小孩子过生日不要紧,那么远,你们就别操心了。 但生日前一天,我刚下楼,就看见父亲左手拎着一只桶,右手拎着一个大蛇皮袋,正低头往前走。我赶紧跑过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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