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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刘喜芹 幸福是什么?这是一个熟悉而又抽象的话题。答案形形色色,每一个人对生活的态度有所不同,而对幸福的观点也就不尽相同。 我是一名工作在最基层的公路人。工作的地段距离家有四十公里,又没有直
文/王峰 合阳是黄河岸边的一个小县。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洽川,就位于这个小县县城东22公里的河滨湿地。这里自然风光和人文历史水乳交融,相得益彰。一条黄河,十里荷塘,百种珍禽,千眼神泉,万倾芦荡,美不胜
文/张俊莉 那是在我儿时记忆中最美最牛的一辆拖拉机。我出生在一个小村庄里,小时候我们那儿比较穷,出门都是靠自行车和步行。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每年春节去外婆家拜年的事情,外婆家离我们家有15公里的路程,到
记得是去年夏天的一个下午,下班后,我骑着自行车顶着西晒的太阳匆匆地往家里赶。快到家门口时,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人不是一般熟人,她以前是我们家的保姆阿姨,我的儿子是她帮我带到两岁多的。在
文/赵培森 九十年代后期,在沿108国道去韩城工地途中,不经意间发现路旁的一块标志——魏长城遗址,出于好奇,走上前去寻找观看。说实话,这段历史,不是很清楚,但也非全然不知。战国时,魏国有两条长城,一是
·张翟西滨· 漫画是一种艺术形式,是用简单而夸张的手法来描绘生活或社会的图画。一般运用变形、比拟、象征、暗示、影射的方法,构成幽默诙谐的画面或画面组,以取得讽刺或歌颂之效果。坦率地讲,这些年,偌
(咸阳) 杜宣 上世纪八十年代,在纺织厂里男儿干挡车工活不是一件新鲜事了,而且比较多,干起活来和女工不分上下,我就是其中的一位。尽管在那个年代每天和女工们一样忙忙碌碌穿梭在三尺弄挡里,接头、抽纱、开
(汉中)杨伟 表弟突然提出要买房,拜托大家出钱相助。表弟今年二十八,之前一直固执地认为在房价居高不下的情况下买房不划算,于是带着老婆孩子一直租房住。怎么,突然想着要买房了? “人总归是要一个
(湖北)兰草 夏日的午后,“咯吱咯吱”的轮椅声,从我家窗外的水泥路面响起,沉重而又单调。我忍不住打开玻璃窗,伸头探望。楼下,是一名摇着轮椅的女人,膝盖以下全没了。 女人约摸三十多岁,怀抱一桶三
(西安)薛建德 说起这多年前早已掉了把把,满身伤痕,用锡焊了又焊,至今还漏水的西安人民搪瓷厂出的“骆驼牌”茶缸,可有一段历史。1952年,我上初小三年级,提前一年,考入高小,那时候,能提前考入高小,在
(江苏)费小桂 秋日的一个早晨,我起床时,发现终于告别连续的阴雨寒冷天气,窗外的阳光格外灿烂温暖,而早起的婆婆正在晾晒被单,于是我也把我们小两口盖的被褥和床单拿出来晒在晾衣架上。吃过早饭,就上班去
文/王如明 也许其他同事之间有些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我与同事宏志没有。 遇见熟人,说起宏志,人总翘起大拇指:“他是个好人!”众口一词。 宏志原在车间当书记,后调到机关,在我们这个部门给我当
文/黄平安小溪 你是乡村的动脉,是农家的音乐,是庄稼的血液,是草木的乳汁。崇山峻岭是你的发祥地,因此,你的一生,注定是不平静的。你跳跃,你歌唱,你轻灵,你潇洒,有了你,乡村不再寂寞,大山也不再孤独
文/李梦歌 路边的那一片牵牛花,是一道冬去春来、三季不衰的风景。 那本是一片贫瘠的荒地,厚厚的积土上遍布龟裂的痕迹,只有衰黄疯长的野草迎风招摇,空旷苍凉的天幕,更是衬出这地方的窘态。忘了是哪一
文 /徐光惠在一个夏日的黄昏,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小路上,远望天边绚丽的余晖,看路边野花正肆意地绽放。 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一阵悠扬的歌声: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夕阳有诗情
文/梁云龙 小时候,家里人口多,吃的住的都很紧张,我就被临时寄放在很远很远的外婆家。 外婆家在黄土高原的半山区。此处沟壑纵横,且常年干旱少雨。全村人畜的用水,仅靠一口多年前老祖宗留下的水窖支撑
文/杨国柱 每年教师节来临的时候,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退休教师武月仙。 武老师对自己的学生充满了爱心,用自己的满腔热忱对待她所钟爱的教育事业,就像一颗永不生锈的螺丝钉,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总是
文/刘紫剑 爷爷对劳作有着最朴素的认识:干活干活,不干,怎么活? 家乡分田到户那年,我不到十岁。家中九口人分了30多亩地,大人们一下子忙了起来。我和姐妹们的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每天放学回来,
早晨上班时,我习惯性地看了一眼楼下草坪上的那棵无花果树,一颗小小的、椭圆形的、绿中泛黄的小果子,从密密麻麻的绿叶中露出了小脸,一下子映入了我的眼帘,我瞬间为之一振,上个月的一幕影像立刻在脑海中升腾起来
文/祁玉江 在陕北千山万壑中,分布着无数条纵横交错的羊肠小道。当你行进在这千回百转、曲径通幽的大山,或仰首,或俯视,你会在不经意间看到这蜿蜒连绵的一条条山道。驻足细细观赏,那条条山道,有的如长蛇,摇
文/党建锋 前几年单位基建时,我认识了农民工老陈。他矮胖敦实,头发稀疏,手握管钳,干起水暖安装的活来利索有劲,活也干得漂亮。老陈性格踏实,工头不在边上的时候,别的工人该休息的休息,该抽烟的抽烟,唯有
文/一丁 雨缠缠绵绵地下了几天几夜。微微带着凉意的风裹挟着密集如丝的雨,缓缓落在行人的肩头、发梢。树叶伴着风,盘旋着上上下下,与路上行人紧裹的外衣,构成了一副秋之图。 不停下着的雨,拉开了秋雨
(河南)黑王辉 那年,因为一时怯场,高考失利,我觉得无颜面见江东父老。刚好,同学他舅舅在南方开的电子厂需要人手,我就和同学一起去了南方。 在车间里,天天累死累活地干,就挣着少得可怜的一些工资
(宝鸡)雷春元 妻子是个养路工,她以路为家,我却以她为家,她吃着我做的饭,我却走着她修的路。这就是我们的家。 人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对女性依附生存的描画。而在我们这个家,什么男主外、女
(咸阳)杜志祥 星期天早上起来,打扫完家里卫生,打扫楼梯间卫生。我拿了拖把和抹布,刚出家门,门“咣当”一声,自己关上了。我立马傻了眼。因为自己只穿着秋衣秋裤,钥匙被锁在了家里。 这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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