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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周末,我到一位朋友家里拜访,朋友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她一连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有东西要送我,让我务必赶快去她家。叙完旧,我临走时,朋友找了根尼龙绳,麻利地把三十多本书捆扎好,“咚”地一声
·白阿莹·那是一个春天的日子,首届职工文化艺术节的大幕徐徐拉开了,一个接一个精彩节目怀抱琵琶接踵而来了。没想到工人们的演出震撼了古城,人们奔走相告,为得到一张票而欢欣鼓舞。我惊讶看到整个舞
老叫头斜倚在炕头咧着嘴,瘀血的小腿肿得像面包。前天,他到山上拾柴禾,见老曹在半坡放驴子,就问了句,今儿歇下了?老曹抚着驴背说,驴乏了。老曹的驴子额隆宽,耳尖长,背平腰短,四蹄稳健,油黑的皮毛溜光水滑。
《严师》站上三尺宽的讲台父亲用工整的文字写下孩子们从未见过的未来坐在第二排中间的我闪烁着满是崇拜的眼睛在一张被岁月打磨的掉了皮的木桌上我看到了那长得和我一样高的父亲的教案那是带每个孩子实现梦想的行囊 《
七夕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象征着浪漫爱情的传统节日。在这一日世间有情人执手共度,许百年之盟,看岁月静好,人们在葡萄树下听牛郎织女的夜话,手指银河复述他们的故事。七夕是良辰美景赏心乐事的代名词,它代表的不
我生活的黄陵县店头镇,山环水绕、景色宜人,地下不仅蕴藏着丰富的优质煤炭资源,更拥有美丽如画的四季风景。我喜欢小镇,更热爱这里的矿山,尤其是它那四季山花。春寒料峭时,小草还在沉睡,大地刚睁开朦胧的睡眼,
□韩子奎《庄子·外篇·天道》中,载有一段春秋五霸之首齐桓公与木匠轮扁的对话,很值得回味。说有一天,齐桓公在堂上读书,车轮木匠轮扁在堂下砍削车轮。期间,轮扁问齐桓公:“您正读的书
□朝阳第一次听说工会,是在童年的时候,从电影上看到的工人为了压迫、争取自由而罢工,他们喊着要加入工会。当我问父亲什么是工会时,父亲笑着对我说了几句很难懂的话,大概是书本上很正规的那种对工会的解
□李航天生活的水流潺潺地过,那些在雨中忙碌和前行的工人,如莲子般的种子,在雨中播种,蔓延、花开、绽放。直到香气扑鼻而来的时候,像极了荷塘中那朵艳丽的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你是否有注意
□白阿莹我刚刚参加工作就知道工匠厉害了。以前我所在的那个兵工厂是一个生产炮弹的企业,厂里的冲压机是企业的核心设备,但那些轰轰隆隆压轧铜板的冲程时常漏油,也就是套住冲程的密封圈用不了几天就会开裂
□刘希淡淡的思念也甜蜜,淡淡的花香也清心,淡淡的颜色也悦目,淡淡的饮食也养身,淡淡的悲伤也达意,淡淡的幸福也醉心。不浓妆艳抹,不盛装打扮,不悲痛万分,不浓情蜜意,注重静静地陪伴与守候,享受淡淡的人生,
□秦悦进城二十多年,虽然每天睡的是席梦思,却常常想起昔日的土炕。家乡的土炕,用胡基、炕坯、麦草泥做成。别以为土做得不结实,相反,经过烟熏火燎,胡基、炕坯黑黑的、油油的,硬如铁、赛过钢。曾和父亲打过胡基
□徐成文许多农村,人们婚丧嫁娶、生辰满月、华堂落成等宴席总是在地坝设宴。人们称这种宴席为坝坝席。坝坝席比不得大城市的高档酒楼,几个大汽油桶改装成的炉灶摆设在地坝,几块案板安放左右,各种食材放于案板。为
□龚德位小区里住着几十户人家,看门的是一对年轻夫妇,男的姓范,人虽年轻,但一头的白发,人们习惯称他为“老范”。老范一家住在大楼的楼梯间里,光线不是太好,特别是到了晚上,楼道里更是一片漆黑。曾
——致中国首届医师节没有豪言壮语不为那付出的回报他(她)们就是人间救苦救难的菩萨 选择做一名医生就要忘我舍家地工作没有白昼黑夜之分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不停地学习只有不断地救治不曾回想风雨过后是
似乎在一夜之间,秋凉的况味席卷城市。今夜从电视台下夜班,深切地感到秋的痕迹,穿梭滑行在肌肤,秋凉甚至让我触摸到冬的影子。关于秋的描绘,印象最深的不是枫叶,而是元曲:“碧云天,黄花池,西风紧,北雁南
七月的天像是在下火,据说西安“出门五分钟,流汗两小时”,热得人守着风扇或空调哪也不敢去。我不由想起了二十年前也是在这个季节,我穿着破棉袄下井的情形。记得第一次下井的那天早上,骄阳似火,从家走
什么是作家,各种权威的辞典都解释是以写作为业的人,也指在文学创作上有名气有影响的人。但实际生活中却比这复杂得多,许多写作的人都有另外的职业,无法以写作为业,因为,纯粹靠写作养活不了自己。古今中外这方面
故乡的小伙帅气、潇洒精干,是周围乡村姑娘首选的佳婿;故乡的姑娘秀气、苗条、雅静贤惠,是附近村庄小伙子们追求的首选,这一切都归功于故乡的地下水。老人们都说故乡的水有神气,能喂养出神男仙女,我的印象里,故
商州区夜村镇的四十里塔子沟,如今已通了水泥路,州城至流岭槽的班车每日在路上往返穿行。就在这条路上,有一去处,名曰“龙潭子”。车过了两水寺、农科村、王庄子、贾庄就到龙潭子了。路到了这儿慢慢抬高
□夏云那橙色的火光在一根细长的棉织带顶端,毫无声息地亮着,火如蕊、芯似花,更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赭黄色的灯光,在漆黑的夜向四处发散、扩泻,由于它的功率过于微弱,光线甚至有些断断续续,所形成的半径到不
如果说人是谜,那么像陀思妥耶夫斯基此类作家,生存的目的大概正在于解谜。《罪与罚》这本小说在我看来,算不上好读,也并不引人入胜。分裂、跳跃,神经质似的冗长对白,常常会让我有恍惚甚至昏昏欲睡的感觉。小说的
在那样一个阳光清凉的向晚,我独步于种满枫树的林荫道上,戴着洁白的耳麦,伴着悠扬的旋律,望向羞红了脸颊、被云霞拉得长长的天空,浮想联翩……很久以前,在一座城,有一个人,他博学多才,胸怀大志,
看到王淑惠,我就想起黄土高坡上的山丹丹,风吹不动,雨打不落,昂首挺胸,屹立在山峁上、崖畔上。读过王淑惠诗集《漏屋水滴》、散文集《生命的颜色》、长篇小说《凤凰鸟》后,与王淑惠有过几次较长时间的交谈,明显
□付海贤六月和七月,接连出差和加班,错过了几个周末。过一个正常的周末,似乎成为奢望,也似乎可望而不可及。这个时候,才真正理解了那些英雄模范人物的事迹材料中反复出现的情节,约好周末带小孩去公园游玩,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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